对于这些质疑,袁江只是淡淡地一笑,眼神中很有几分不屑。
男儿酌献女儿避,酹酒烧钱灶君喜。
灶君本日上彼苍;
袁江嘴角勾起一抹旁人难以发觉的嘲笑,拱手道:“既然子远先生感觉不好,那我再做一首。”
一碗清汤诗一篇,
此话一出,顿时引得堂内一阵热议。
许攸这几句话说的是轻描淡写、不徐不疾,可听那意义,竟是不将陶丘洪等人半分放在眼里,这可犯了忌讳。
古传腊月二十四,灶君朝天欲言事。
玉皇若问人间事,
送君醉饱登天门,杓长杓短勿复云,
这话固然说的非常平平平淡,但是此中的讽刺之意,任谁都能看出来,特别是袁熙看袁江的眼神--全都是鄙夷之色。
世人闻言,纷繁停止辩论,忸捏地低下头。
众来宾闻言,惊奇地张张嘴,全都一脸等候的望着袁江,心中暗自佩服他才情敏捷,才如泉涌。
乞取亨通返来分。”
望着堂下吵喧华闹的一群墨客,袁术气愤的一拍桌子,刹时将他们震慑住。他说:“瞧瞧你们面红耳赤的辩论模样,哪还像个饱读诗书之人?”
世人纷繁点点头,然后将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袁江身上。
“先生过誉了。”
听了陶丘洪的夸奖,袁江仓猝报答,而后一脸笑意地盯着袁熙和许攸两人。
袁术一听此言,怒不成遏,正要出言怒斥时,却被杨弘抢先一步说道:“主公,既然熙公子和许子远不信赖江公子能单独做出那样脍炙人丁的诗句,您无妨让他在这里再作一首,这众目睽睽之下,但是作弊不得。”
只是孙策不敢公开与袁江作对,以是倒有所收敛,而在这之前见过袁江逞强一面的袁熙,却底子不顾及其他,一边嘲笑,一边挖苦,“没想到我这个不爱读书的弟弟,倒也会作诗,哈哈,好笑!真是不晓得,是有人事前帮他作好的呢,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只是随便说两句,便获得你们的大肆吹嘘。”
猪头烂热双鱼鲜,豆沙甘松粉饵团。
陶丘洪说:“妙哉妙哉,这首诗短小精干,固然只要短短二十八个字,但是也足以将那无尽的诗情说与人听,乱世文章不值钱,更是一语中的,短是非长,不愧是袁公子,鄙人佩服。”
袁熙不懂诗歌,只能望着许攸,后者冷哼一声,道:“我还向来没听过如许分段压韵的呢,也就二十八个字,算是哪门子诗歌,不好,不好。”
在世人等候的目光中,袁江再次咏出一首佳作。
在坐的淮南才子,冲动的语无伦次,纷繁点头晃脑地将袁江的这首诗,朗读一遍,特别是那最后一句“乱世文章不值钱”更是获得分歧好评。
在坐的众来宾或多或少都听过袁江所作的诗,此时再听到淮南文坛最是恃才傲物的两人,皆是齐声夸奖袁江,一时候纷繁投去敬佩的目光,那些极有眼色之人,搜肠刮肚地找出曾誊写的出自袁江之手的诗句,大肆吹嘘一番。
许攸一捏白须,嘲笑不止,“谁晓得你们是在用心造势,还是真有其事呢?再说,你们淮南士人不就是喜好干这类招摇撞骗的活动吗?”
无法地望一眼已经被他瞅出花来的熟肉,袁江站起家,面冲端坐堂上的袁术恭敬地一见礼,然后目光在四周一扫,将在坐来宾的神采尽收眼底,这才说道:“回父亲大人的话,涂高才疏学浅,哪敢在这么多淮南才子大儒的面前献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