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渊又皱眉,负气道:“说了不是猫!你如何如许笨?!我是上古神裔,岂是普通妖物?!”
她背动手往前挪了挪,“那你是甚么变的?”
“传宗接代是天经地义的事,有甚么好避讳的?”耿通已经有些醉意,指着颜惜月与夙渊,进步了嗓门,“不信你问问这两位,是不是也盼望着早日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爹爹……”盼儿怯怯地靠在椅子边,伸手拉了拉耿庆生的衣袖。她已经换了洁净的衣衫,头发另有些湿漉漉的,看起来不幸兮兮。
但是夙渊却紧紧握住了,颠三倒四隧道:“别怕……实在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登陆来……很多的东西,我见都未见过,另有很多的事情,我想都没想过……颜惜月,你不要老是笑我。”
因儿子返来,耿通分外欢畅,又命仆人拿来了久藏的高粱酒,请颜惜月与夙渊咀嚼。颜惜月推说不善喝酒,耿通却很热忱地又倒了一碗,向夙渊道:“这是本地的特产,两位既然有缘到了南台村,必然要尝尝这酒的滋味。”
“不必害臊,要不是一对儿,孤男寡女如何会在一起?”耿通哈哈笑着,拍着夙渊的肩膀,“这位小郎君固然手有些不便利,可长得还是很姣美……”
酒菜将尽时,在厨房繁忙了好久的瑞娘终究得空过来,还将盼儿也带到了桌边。
“如何?”耿通饶有兴趣地看着夙渊。
“你喝醉了,从速归去歇息!”颜惜月板着脸将他一把拽起,向耿通父子推却。耿通见状也不便强留,便让一旁的仆人搀扶夙渊回房,颜惜月却还紧紧握着夙渊袖口,直言回绝以后带着他仓促分开。
回后院的路上,她一手打伞,一手抓着夙渊,身上被淋湿大半,非常狼狈。他明显有些含混了,一起上只是发楞,走路都飘。
而耿庆生还在与父亲闲谈,仿佛并未在乎她的目光。
“他也不会喝酒。”颜惜月谨慎地说,可夙渊却接过满满的一碗酒,低下头就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