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央赧然的不可,眼神落在他喉结处,不敢跟他直视,可当她看到男人的喉结转动时,就更羞了。
她浑身都疼,动一下都不敢,视野瞄了下落地窗帘,金色的光芒已经洒了出去,天亮了啊,她竟然被他折腾一夜了。
“饿了吗?”耳畔,男人满足过后的沙哑声音格外愉悦的传来。
就差没有直接摇着尾巴,像只大型忠犬一样了!
“顺带买套衣服给我,我这副模样不好穿号衣了。”她说完,余光瞄了下地上洁白的号衣,也捎过了一地的纸巾。
“很累?”席澜城低醇的语气里,渗进一丝把她累着的歉意。
她眨眨苍茫的大眼,抬头看站在床边文雅沉稳的男人:“地上,那,那些纸巾……”
慕暖央长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儿,眼睛红红的模样像兔子似的,身子痛是委曲了下,不过听到他过后好言好语的哄着她,那点小情感也下去了。
纸巾?――
恐怕是他没过瘾吧!
他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颤抖不止的长睫,高雅的大手缓缓的把她身上这套红色的号衣给褪了下来。
……
……
……
他,他出来了!
“唔!”慕暖央一声闷吭,绯红的小脸仰起。
“明天去片场接你时,看到你穿戴这身我遴选的号衣,你晓得我当时在想甚么吗?”他长指,悄悄的在她被号衣托衬下,更加媚人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呵,她没过瘾?
“我去买药?”席澜城低眸,视野望着她仅用被子捂住白净却充满红痕的身子,如海藻般的秀发混乱披着肩头,烘托着她透红的小脸更加楚楚动听。
“暖央,暖央。”他那黯哑的嗓音像似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伴跟着紊不止的呼吸声,本来高贵俊美的面孔上,额际可怖的青筋模糊透露在白净的肌肤下,他双眼赤红的直视她一双水眸,好似瞬息间就要颠覆了她全部天下……
她在这张床上,被男人狠狠的心疼了一整夜!
“够了,席澜城,我真累了……”
秒针滴答,夜愈深。
“不要脸!”慕暖央脸颊的红晕尚未褪去,吵嘴清楚的大眼微恼的蹬着他一副内敛文雅,道貌岸然的模样。
“我在想,我给你买这套号衣,就是为了亲手把它脱下来,看着你穿戴我经心遴选的号衣,漂标致亮的呈现在我面前时,我就情不自禁的想看看,你这身号衣下的标致身子。”席澜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不放,眼神深得像是一片海。
……
慕暖央声音像似透支了力量,没有一点儿能力:“你走开。”
她指甲没入了男人手臂上崛起的肌肉,留下很深的血痕,咬牙,瞳孔睁大,有些虚软的倒吸着气。
温馨的套房里,慕暖央终究悠悠转醒,她精密纤长的睫毛下半阖着眼,大脑还是处于浑沌状况,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身子一动就抽筋似的,痛苦麻痹着她感官里的每一根神经,蚕丝被下,纤长的双腿,孱羸地弓着,底子难以合拢。
明显都说了,除他以外,她没有过别的男人,可他却蛮横极了,反几次复的折腾着她没完没的,嘴里还要嚷着要让她过瘾,持续没有惭愧感的把丢了半条命似的她要了个遍来。
慕暖央只感受唇瓣被他气味洒的发烫,像个纯真无助的女孩儿般乖顺的站在原地不敢转动,严峻,不安的情感伸展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