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已经结束了,夏玄还在喋喋不休。
夏玄渐渐放松精力,看向四周。
活下去,才有但愿。
天子陛下的酒疯给了夏玄一个结健结实的上马威。
“朕……醉了吗?啊……哈哈……”天子陛下衣衫不整,摇摇摆晃的跌入身边温香软玉当中,引得水花四溅,嬉笑声一片。
台下,学宫弟子们或喝采,或起哄。
报酬刀俎,我为鱼肉。
一时候,夏玄的身份和事迹,也传遍整座学宫。
“你眼睛好标致,不是武国人,是外族吧?”
“台上阿谁数部的,必定学问特别好。知不晓得为甚么?因为他长得可真丑,能进学宫必定要靠才调!哈哈!”
夏玄心中一紧,一阵头皮发麻,汗毛都要炸起。
夏玄听得满头雾水,只能模糊听出台上之上在借古讽今,讽刺当目前中某个奸臣,或者拐着弯骂昏君,只是那些言辞典故过分佶屈聱牙,平常人底子听不明白。
在幽州,可看不到这等场面。
台上辩论持续,只是已经换了话题。
晚风吹拂,水光映托暖暖落日,湖边已经堆积了近百学宫弟子,有男有女,三五成群或坐或站。远处有一座半人高的水榭,两个书部弟子正引经据典、唇枪舌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