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心推开他,抱着枕头从床高低来,回身转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坐直了身子,抿唇将嘴角的赤色敛净,捡起手机对着图片当真看,像是在低声自语:“晚心,这如何会不是你?”
没有萧祈渊的影子,模糊约约的仿佛记得昨晚他还抱她来着的。
一而再,再而三,晚心感觉脑袋的睡意都被胸口的烦躁化成了肝火,抬手一巴掌挥了畴昔,拿动手机举到他面前,嗓音冰冷道:“萧祈渊,你他妈给我看清楚,这是我吗?这是我吗?”
照片很眼熟,就是本来房间里放着的那副。
唇齿捡的力道把握的可谓精准,不轻不重的既不会弄疼他,又挑逗着不让她闭眼,像是逗着她玩一样,一下一下玩的不亦乐乎。
萧祈渊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道:“除了打电话,我就不能发信息么?”
像是完整由之前沉闷深重的色彩变的温馨温馨。
最后那一张是有号码发过来的,跟之前的不是一起的,他还看了发送时候,昨晚的凌晨一点钟。
他记得晚餐前的时候她俄然情感不对说不喜好墙上的那副,那她之前拿动手机看的东西应当就是这张照片,明显都是她,为甚么俄然间说不喜好?
自爸爸归天后,她就再也没穿过大红的裙子。
吃完饭返来的时候,寝室里的那幅巨照已经搬走了,房间里还添了很多的装潢的东西,连床单被子的色彩也换成了她喜好的淡色系。
挑了挑眉,萧祈渊笑道:“你是我老婆,如何会是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