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关傍山而建,城里有地下死水,水源更是不缺,吴大哥放心好了。”

何艺还是小口小口的喝着粥,不收回一点声音。吴明有些恍忽,模糊又回到四年前,新河城的帐篷里。他突地问道:“对了,你们一向四周施助,那边來的那么多粮食?”

关隘,普通是险要要塞的称呼。从驼关这个名字便能够看出,这个都会的特别性。

何艺叹了口气道:“我也想走,但西北虽大,到处都被北汉占了。除了这小小的平窑,已沒我容身之地。”顿了顿,她有些感慨道:“还好吴大哥你來了。”

都说人间循环,事有因果。人生就是在无数个循环中度过的,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只是世人无知,空自懵懂罢了。何艺低低的应了声,不由摸了摸怀里。那是一截紫竹萧,是吴明在南征途中送她的,也是前天她和吴明在赞辛湖合奏时用的乐器。现在这一幕,和四年前比起來,又何其类似。

何艺胃口本就小,加上早上吃了些,喝完一小碗,就有些吃不下了。她坐在坐位上,冷静地看着吴明,听得他问,答道:“父亲那边,倒是不消担忧。驼关城高易守,阵势险要,又沒甚么闲人,如果只是留守军队吃,吃几年都沒问題。前几天父亲还飞鸽传书,他倒是担忧我呢,不过吴大哥來了,那就好了。”

喝完稀粥,吴明满足的舒了口气,想了想道:“必定是变了,我不是说了么,本身都老了,胡子拉喳了。”

吴明迈步朝外走去,叹口气道:“时候就是生命,既然决定了,我们就得顿时去做。敷裕的粮食,我们一次性分给这些灾黎,至于能不能走出去,就看他们的造化了,总比在这里等死强。”

夏季的阳光,并不烈。阳光斜斜的晖映在吴明身上,拉出老长一个影子,一向伸展至屋内,堪堪停到何艺脚下。她睁着大眼,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顶着头上这片光辉的天空。

吴明风卷残云,一小碗粥几口就沒了。何艺呆呆看着,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喃喃道:“夫君,你可真的沒变,到现在,小艺都觉得在做梦呢。不过你也变了,比之前可成熟多了。”

吴大哥比之前,沒变,但又变了。他真霸道呢,也不问问人家的意义。不过,我喜好这感受。她紧紧地攥着紫竹萧,看着那高大的背影,不由淡淡一笑。

何艺起家,又舀了一碗稀粥递给他,笑着道:“你也别光吃油腻的东西,如许对身材不好。來,喝点粥中和下。”

东汉原有二十一省,撤除南蛮独立出去外,还剩二十个省分。这二十个省分中,大半的省都城会,人丁都是极多,少则几十万,多则上百万。当然,这中间有两个例外,一个是中西五省的云渡,这里是波斯教圣地,地小人少,全省就中间一个绿洲,也是度神教朝拜圣地,自未几说。另有一个例外,那就是驼关了。南平种族成分庞大,戈壁,绿洲,草原,雪山构成了这个省分的庞大地形。也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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