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大汉手中的尚方宝刀的刀鞘之上呈现一道裂缝,竟是被阿谁大汉手劲生生捏出的。
“师弟惦记师兄乃是人之常情,何来折煞之说?”一枝梅又是一抱拳。
“先把令牌抛过来!”
“师兄……”一枝梅悄悄叹了一口气,扯出一抹淡淡笑意:“师弟并不沉沦掌门之位,也不奇怪‘一枝梅’的称呼,如果师兄喜好,师弟愿将掌门之位拱手相让!”
百花公子瞅了白玉堂一眼,微微一怔,语气有些不肯定:“你是……锦毛鼠白玉堂?”
“难为师弟之前隔三差五来拜见师兄,却让师兄说出此等话语,可真让师弟悲伤啊。”一枝梅摆出一个痛心疾的模样。
说罢,手臂悄悄一挥,便有一人分开人群渐渐走出。只见此人,身高一丈不足,头如麦斗,眼似铜铃,满脑袋乱蓬蓬黑,大腿好似房梁,胳膊如同房檁,面如青蟹盖。
“师兄既然已经拿到令牌,还不将宝刀送过来?”一枝梅见百花公子竟好似看动手中令牌看痴了,不由出声提示道。
“咔嚓”
白玉堂顿时火了,宝剑唰得一闪,削去了百花公子的几根髯毛,厉声喝道:“你如果再不说话,五爷就把你的舌头割了!”
这一望可不要紧,顿时把方才对那蓝衣男人的心生神驰变作了心生惊骇。
“师兄,师弟多日不见师兄,甚为惦记,以是本日就携了几位朋友来师兄拜访,还望师兄不要见怪。”
“师兄,你可知这是何物?”一枝梅冷着神采道。
“你可知这柄宝刀是何种宝贝?”展昭诘问道。
百花公子扫了展昭一眼,好似底子没将这个蒙面人放在眼里,仍然直直瞪着一枝梅道:“师弟,你莫非不知我想要何物?”
“师兄?”一枝梅神采微变。
“远门?”
“师兄,这令牌还是放在师弟这好了。”一枝梅笑吟吟道。
一枝梅手臂一挥,令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在百花公子手中。
“陷空岛……”百花公子垂眼悄悄嘀咕这三个字,眯起眼睛悄悄望着一枝梅半晌,俄然,猛一抬,仰天一阵狂笑:
一枝梅挑起眼皮:“师兄是如何晓得师弟愿用掌门令牌来调换这柄宝刀?”
可这一望,心头又凉了半截。
挑眉嘲笑的阿谁道:“好你个百花公子,敢来陷空岛撒泼,就早该推测有此一刻,现在落到白五爷手里……哼哼哼……”连续三声嘲笑,直笑得世人身上鸡皮疙瘩浑身滚爬。
“令牌,把令牌还给我!”百花公子一张面孔狰狞扭曲,双目迸出凶恶之色,足下生风,身形飞旋,朝一枝梅罢休急攻,使得也是江湖少见的高超轻功,,可无法一枝梅身形就好似漂渺烟雾普通令人没法捉摸,百花公子就算倾尽尽力,竟仍只能在一枝梅二尺以外打转,没法再切近半分。
说到这,他的脸上模糊闪现一抹诡异笑容。
百花公子狠狠瞪着一枝梅,面色乌青,脸皮髯毛颤栗不止:“我已经把藏宝库从书房移到了茅房,莫非你还不肯干休?”
世人不由偷偷转头张望。
一众弓箭手顿时额头盗汗涔涔,双腿颤抖,几欲扑倒在地,可还未扑倒,就听身后一声巨响,愣是把这一众弓箭手吓得跪倒在地。
“我倒要看一看到底是我这位部下的手快,还是你的剑快?”
“宝刀?”百花公子缓缓抬开端,双目茫然扫了劈面四人一眼,“对,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