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给大哥听一听!”
“四哥……”白玉堂桃花眼一飘,顿时有些不安闲。
蒋平也微微一笑:“太师府守备周到,府邸地形庞大,若不是公孙先生用的调虎离山、打草惊蛇的连环计,恐怕我们四个现在还在太师府四周瞎摸、毫无眉目。”
说到这,包大人俄然一转头,一双利目直直射向邵家锦,正色道:“邵衙役,此事就交予你受理。”
包大人环顾五鼠一周,面带忧色:“本府素闻陷空岛五鼠义薄云天,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尚方宝刀一事,本府已决定不予究查,五位义士,还是起来发言吧。”
五鼠这才一一起身,恭敬站立一旁。
“成果那太师府里除了守备护院多了点,倒也没甚么希奇。”徐庆有些烦恼。
“太师如此推断,可有证据?”包大人问道。
穿山鼠徐庆也扯着大嗓门道:“俺们几个和包大人、公孙先生一合计,就想到尚方宝刀八成是在太师府,以是包大人才派俺们四个去太师府寻刀。”
公孙先生挑眉一笑:“陷空岛五鼠公然名不虚传。”
“包拯乃是根据推断,太师府中假山莫名炸裂,池中金鲤无端尽亡,书房瓦顶平空飞走,卧房空中诡异坍塌,不管哪一桩、哪一件,皆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之事,若非秽~物作怪,包拯实在想不出别的启事。”
调虎离山?打草惊蛇?
“四哥……”白玉堂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彻地鼠韩彰愣愣点了点头。
蒋平当即面色一整,赶快回礼道:“南侠不必多礼,蒋平愧不敢当。”说到这,顿了顿,又道,“三日前庞太师奏本后,我等本筹算马上就去太师府夺回尚方宝刀,只是听了公孙先生所言,才推到本日凌晨。”
卢方当即上前一步,恭敬捧上一个长木匣,道:“陷空岛四鼠不负所望,确有所获。”
四鼠当即拽着白玉堂同时单膝跪地,就听钻天鼠卢方道:“尚方宝刀一事,本就因陷空岛五鼠而起,五鼠自当竭尽尽力,何来辛苦之说?”
“这是为何?”白玉堂问道。
嗯?
包大人面带笑意:“四位义士辛苦了。”
庞太师神采由白变青、由青变紫、由紫变黑,最后终是变成与包大人不相高低的暗黑神采恶狠狠瞪着包拯喝道:“包大人,东京汴梁城内治安皆属开封府所辖,老夫府上现在变成、变成如此模样,开封府高低难辞其咎,老夫定要在圣上面前奏上一本,治你一个羁系倒霉之罪!”
为一人,锦衣金刀,虎目威仪,左边一人;油头短襟,长腰带、八字胡,手持鹅毛扇;中间一人,浑身肌肉,络腮胡子,腰别紫金锤;右边那人,身材矮小,头扎冲天髻,腰配银钩爪,恰是陷空岛的四位当家。
再次返至开封府,世人表情较之之前已是大大分歧,皆有扬眉吐气、心旷神怡之感。
横批:腹黑赋。
说罢,包拯躬身见礼,率开封府一众扬长而去。
但是,他这位小腹黑,可涓滴不在两位之下尔!!
别的三鼠也煞有介事的摇了点头,长叹一口气。
“若违此誓,六条约弃!”翻江鼠蒋平摇着鹅毛扇慢悠悠道,“五弟啊,固然四哥很不肯管你这烂摊子,无法重誓之下,性命攸关,不得不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