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展昭听言剑眉又是一紧,沉声道:“邵衙役,他们所说但是真相?”
“展大人啊!!”
展昭听言顿时神采一沉,双眸闪寒,煞气罩身,蓦地起家冷冷瞪向陷空岛五鼠。
“臭屁熏天?”展昭迷惑。
“展大人啊,您可算来了!这几日属劣等展大人等得是茶不思、饭不想,肝肠寸断、心力交瘁,那叫一个苦啊啊!”邵家锦噗通一声扑倒在展昭面前,哭天喊地飙泪道。
“就是……毒之人同时放屁,又响又臭……”邵家锦垂下脸,顶着满头盗汗道。
“白兄若想和展昭一战,又有何难?!”展昭手臂一抬,嫩黄剑穗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眼弧线,“何时?何地?”
就见一名小仆人仓促向内院跑去。
只见一个肥胖身形似鬼影普通飚至展昭身前,身形之快,轻功之绝,竟令现场几位江湖成名流士瞠目结舌。
蒋平鹅毛扇僵住半晌,八字胡抽了几下,才缓缓道:“五弟,如此势利之徒竟让你这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锦毛鼠束手无策了数日,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一个仆人满面忧色跑了出去,边跑边喊:“开封汴梁的展爷来了,小的已经按大爷叮咛把展爷迎来了……”
展昭脸皮模糊抽了两下,抱拳道:“展某管束部属无方,还请包涵。”
白玉堂一张俊脸微微有些扭曲,瞅了邵家锦半晌才蹦出来一句:“五爷和你斗了整整五每天也不见你松口,一副要和尚方宝刀共存亡的气势,如何一转眼就变卦了?!”
“白兄,请!”
四目相对,蓝白身影同时向后跃出数丈,持剑而立,两柄宝剑耀出惊人华彩。
就听那边蒋平长叹一口气道,“南侠稍安勿躁,陷空岛高低皆奉邵衙役为上宾,绝未动过邵衙役分毫。”
“不是吧,太狠了吧,六折,不能再低了!”
展昭上前一步,对着白玉堂抱拳道:“白兄,尚方宝刀乃御赐之物,干系严峻,还烦请白兄将其还于展某,让展某将其带回开封府复命。”
“废话少说!”
而在院门之前,邵家锦仍在滚滚不断:“部属自上岛之日就已发誓,誓与尚方宝刀共存亡,以是部属……”
就听展昭持续道:“邵衙役,解药!”
“臭猫,你另有何话说?!”白玉堂剑眉一挑,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呼喝道。
蓝影轻动,巨阙凝光。
白玉堂一张俊脸顿时变得有些丢脸。
“南侠不亏是南侠!”蒋平呵呵一笑,摇扇来到展昭身前,抱拳见礼道,“蒋某佩服。”
……
白玉堂也咬牙切齿恨恨道,“你们这位邵衙役在岛上吃得好、睡得香,还给全岛人都下了怪毒,搞得陷空岛高低鸡飞狗跳、苦不堪言,若说心狠手辣,应当是这位邵衙役吧!”
再看那展昭,倒是面色不改,神采不动,撩袍蹲下身形,一双黑烁眸子定定打量邵家锦周身一番,眸中寒气才消逝了几分,启唇道:“依展某所见,邵衙役在陷空岛这几日过的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