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余下三鼠皆是一愣。
待三人看清劈面而来卢芳的面色,更是迷惑。
卢芳一脸肃色点了点头。
徐庆操着大嗓门就嚷嚷起来:“大哥,连俺这粗人都晓得,五弟偷了尚方宝刀那但是顶天的大罪,您咋能说……”
俄然,就听最船埠最前的一名仆人呼道:“大爷,有、有船来了!!”
只见公孙先发展叹一口气,从怀里取出一张信纸递给展昭道:“展保护看过便知。”
展昭望了包大人一眼,垂抱拳道:“怕是因部属而起。”
“是锦毛鼠白玉堂。”展昭放下信纸,叹了一口气道。
“噗……”
“噗噗噗……”
一朝晨就被包拯急召回府的御前四品带刀保护展昭的脸上,显出了难以置信的神采。
若想宝刀现天日,小猫陷空来相见,
一阵清风恰在此时幽幽拂过,顷刻间,一阵恶臭排山倒海扑鼻而来,好似海潮风暴、龙卷暴风,顿使江湖鼎鼎大名的陷空岛三鼠神采变成青绿,眼睁睁看着一群飞鸟从竹林中凄厉鸣啸飞出。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大校尉满面愧色,几近将脑袋埋到胸腔里。
而出门寻弟未果仓促赶回陷空岛的三鼠见到船埠上的人马阵仗,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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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家仆向船埠上来回巡走的一个男人道。
公孙先生望了展昭一眼,开口圆场道:“大人,江湖人士向来以名声为重,乃至看得比性命还重,白玉堂此举也不无事理。”顿了顿,又道,“看白玉堂留诗之意,展保护怕是要辛苦一遭,去一趟陷空岛了。”
“莫非这便是大哥所说的毒手之事?”
“不当,”公孙先生点头道,“那白玉堂指名道姓要展保护前去,你等随行,怕只会好事。何况展保护外出之时,大人安危更需你四人来庇护,不成不慎。”
“大爷,天气不早了,看来今个儿约莫没船上岛了,大爷还是早点归去安息吧。”
展昭又叹了一口气,将陷空岛五鼠的传闻以及前夕在禁宫所见一一细说一遍。
“大哥也真是的,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韩彰笑道。
“太离谱了,一个堂堂开封府衙役竟然不会骑马?”
“哈哈、哈……咳咳……”韩彰蹲在地上,笑得几近断气
卢芳细心一望,也是暗叹一口气,可转念一想,又是精力一振,暗自嘀咕道:“四弟为人足智多谋,他返来定能拿个主张出来!”说罢,便疾步相迎,口中呼道“四弟、二弟、三弟!你们可算返来了!”
“不就是五弟带返来的阿谁……不好!”
展昭接过一看,顿时星眸冒火,神采泛青。
展昭紧蹙剑眉,沉声道:“何人所为?”
“四弟,为兄也不瞒你,方才……咳咳……阿谁……咳……不过是大伙同时放了个屁罢了……”卢芳抽了抽脸皮道。
老鼠怕猫是讹传,气死臭猫才都雅。
但见韩彰捏鼻,徐庆闭气,蒋平局中的鹅毛扇摇成了风火轮,好久,这股莫名恶臭才垂垂散去,可也把蒋平三人熏了个胸闷气短、脸红脖子粗。
一边说,小差役一边将纸条递了上去。
蒋平瞅着世人拜别方向,也是有些莫名。
“甚么?!有船?莫非是南侠展昭到了?还愣着做甚么,随我列队欢迎!”卢岛主浑厚声线中明显透着欣喜。
包拯听完,不由皱眉道:“如此说来,这白玉堂乃是江湖人物,与官府并无干系,为何会无端前来开封府盗取尚方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