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背影一动:“不过是展某一时粗心……”

“包大人、公孙先生,部属无能,展大人不肯让部属疗伤,只怕是嫌弃部属医术不精,部属无颜,另有何颜面保存于世上……”

“小邵子,你数甚么呢?”白玉堂莫名。

“……”

只见那灰衫肥胖少年跪坐抚胸,一副要投湖他杀的模样。

一时寂然。

坐在最前的蓝衫青年,背对二人,面朝湖面,本来坐得是四平八稳,可一听到身后呼喝,笔挺身形不由轻微一震,微微侧,望了一眼身后少年,道:“不过是皮肉之伤,并无大碍。”

“咳咳……小邵子……”白玉堂总算是缓过气来,凑到邵家锦身侧,悄声道,“这香气何时能消去?”

展昭双肩一动,行动顿了顿,俄然胳膊一抡,三下五除二将衣衫褪下……

桃花眼缓缓睁大,白玉堂的俊脸上清清楚楚闪现出四个字:瞠目结舌。

“另有白玉堂同业……”

旁侧白衫青年,歪倾斜斜坐靠舟边,翘着二郎腿,挑着眼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部属誓与展大人共进退,誓与尚方宝刀共存亡!”邵家锦又进步几分声音。

“展大人并未申明启事……”

“……我说猫儿,你这伤……你到底是和老虎决斗还是和熊打斗啊……”

白玉堂只觉本身眸子子都瞪酸了,不由叫了一句:“喂!又不是女人家,你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脱衣服疗伤罢了,如何扭扭捏捏的?”

“部属无颜见包大人、无颜见公孙先生、无颜见江东父老啊……”泣呼声又大了几分。

邵家锦一板身板,双手抱拳就要应下,可这一昂首,恰好瞥见展昭笔挺背影直坐船头,湖风吹拂,衣袂翻飞,竟显得那剪蓝影有些飘忽。

展昭仓猝伸手想擦去后背药粉,可擦了数下,香味更胜,俊脸不由模糊抽动:“邵衙役,将这香味去了!”

“哦……”儒面笑容垂垂消去,白面罗刹垂垂显形,“现在尚方宝刀下落不明,你竟不问启事、不知以是,便留展保护单身犯险。亏我还念你心善留在身边,连白玉堂一介草民还不如,开封府留你何用?!还不卷铺盖走人!”

又是一阵淡然药香。

“邵衙役,登陆以后马上赶回开封府奉告大人,就说尚方宝刀不日就会寻回,请大人不必担忧。”

“毛贼……”白玉堂盯着展昭背影,嘲笑道,“看来那些毛贼的来头不小啊……”

“约五六天吧……”邵家锦没底气道。

白玉堂瞅瞅这个,看看阿谁,又翘起二郎腿,远眺湖面风景,勾着嘴角道,“开封府的人……呵……”

俄然,一个幽幽的嗓音传出:

眸子转了几转,桃花眼中排泄冷意:“莫非是阿谁到陷空岛拆台的面具小子?”

“不过是皮肉外伤。”展昭双眸直视火线湖面,淡然道。

邵家锦顿时一个冷颤,当即幡然觉悟,猛一抱拳大声喝道:“尚方宝刀一日未寻回,部属一日不回开封!”

“……”

说到这,白玉堂忽的神采一变,朝着展昭呼喝道:“展昭,你这一身伤为何只字不提,还假装与平常普通和我决斗,你、你……”说了半句,白玉堂竟是气得说不下去了。

“受了点重伤,无妨事……”

展昭和白玉堂不约而同转头回望。

“为何命你先行回府?”

只见邵家锦望着展昭后背,点了点头,一脸对劲道:“展大人,伤口已然措置安妥,定然连半丝儿疤痕也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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