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柔的冷酷引发了邓冰的愤怒,也激起了邓冰的倔劲,这个风骚工厂主在猎艳方面还向来没有失过手,即便有些扭扭捏捏的女人,最多也只是几次装模作样地推让,终究还是被他俘获。可这个姚柔,不管是在工厂做工时他对她的嘘寒问暖,还是在歇息时邀她用饭逛街,姚柔一概冷若冰霜地回绝,连正眼也不看他一眼。
“你说甚么?姚柔是你如许说的吗?她是我们厂里的女神,是福星,晓得吗?看看我们厂,她不但给我们带来的杰出的事情效力,还窜改了我们厂的事情氛围,进步了员工的事情热忱,你可别想打她的主张,不然,我炒你鱿鱼,另有你都雅。”邓冰正端着酒杯筹办喝酒,听肖晓春竟敢在他面前说这些对姚柔垂涎的话,放下酒杯,厉声训道,心想你也太猖獗了。
肖晓春边说边将货单交给邓冰:“明天完成了百分之六十了,对方见我们能保质保量地完成连他们本身也以为不成能完成的订单,非常诧异,也非常对劲,说本年的订单大部分都由我们来加工,要我们做好充分的筹办。”说完,打了个响指。
肖晓春腆着大肚子,张着大嘴巴,两只绿豆眼滴流乱转,笑起来连缝都没有:“我的这点三脚猫工夫还不是老板您教的,哪敢在老板您面前班门弄斧啊?”
两人在办公室,随便找些话题聊了几下,张明霞也随便汇报了这几天的事情环境,邓冰就归去了。
正在想入非非之时,办公室外响起的拍门声,把邓冰的思路拉回到实际中来。
一名高挽着发髻,长相姣好,气质也崇高,身材高挑,身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的女子走过来,在邓冰身边停下了,看了看姚柔身边已经手描好了的玩具,伸手拿出一个,递到邓冰面前:“老板,小姚真是个资质聪明的女孩子,看,多标致啊,现在恰是交货的严峻期间,我们不要影响她事情,到办公室坐一坐吧。”
肖晓春,一名情场熟行,人送外号“摧花鬼子”,名字倒是顺口,可那副尊容却让人不敢恭维:冬瓜脸上嵌着无数细姨星,因荒淫过分而发黑的眼圈里,镶着两粒绿豆大的眼睛,饱含着夺目和贪婪,朝天的酒糟鼻子上面咧着一张大嘴,五短身材,肚大腰圆,别看他这副德行,围着他身边转的女人还倒有几个,她们有的是为了他身上的几个臭钱,有的是被他的蜜语甘言所蒙蔽,另有的被其淫威所逼迫,没法幸免。
玩具厂劈面酒楼的小包厢里,酒过三巡后,邓冰俄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姚柔的吸引力太大了,我们厂的人感受都不一样了,之前暮气沉沉的,现在活泼了很多,是她用甚么邪术将一滩死水搅活了呢?”
“老板。”出去的是堆栈主管肖晓春。
邓冰有个癖好,就是他想弄到手的女人,必须想方设法让其心甘甘心肠投入他的度量,他也从不消甚么灌醉酒、蒙汗药之类的这些他以为不齿的东西和行动。这也是基于他作为工厂主的自大,他所玩弄的女性也都是过来打工的外来妹,邓冰用一些小恩小惠就让她们放弃了本身的庄严。
“这个小娘们,还真让人馋,能把她弄到手,此生真的足矣,没有白活。”肖晓春情里想着,听邓冰的意义,晓得老板很赏识她,并没有想到邓冰也对姚柔起了心机,平时在堆栈,很少到车间来,只是偶尔在食堂里遇见一两次,内心一向痒痒的。明天听邓冰提及了她,也勾起了他的浪心,嘴没有把牢,脱口而出这句透露其赋性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