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根叔,是你吗?”张明霞上前一看,这个老头她熟谙,是她故乡邻村的一名退休的民办西席,当然也是她的小学教员,只是叫惯了长根叔,因此一向没有改口叫教员。
“叨教你们是阿谁单位的,到这里来有何公干?”说话的是一个春秋约六十岁的老头,戴着副老花眼镜,望着张明霞的车问。
“让你们畴昔,说获得轻巧,不明不白让你们畴昔,上面究查下来,谁来承担啦?这不是要砸我的饭碗吗,不可,绝对不可。”老头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也不昂首望王瑶,自顾自地看报纸去了。
张明霞见王瑶这么久还在和门卫谈判,就下车看个究竟,见阿谁老头正看着报纸,底子不理睬王瑶,想上前实际一番。
“唉,这么大年纪了,还教甚么书呀,我们都是老古玩了,还占在阿谁位子上,不是误人后辈吗,出来好,能长见地,还能挣钱,家里另有几个娃要供他们上学呢。来,来出去坐。”长根叔边解释边让张明霞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