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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被接起,景岩降落而淡然的嗓音从电话另一端安静地响起,“另有话说?”
季然一脸气愤,停动手上的行动,拿过手机换了一张电话卡,重新拨打了景岩的电话。
啊岩,救救我…..
“叫!给我学狗叫!”季然将沫冉从空中拽住头发拖起来。
她既但愿电话能拖得长一些,又惊骇电话被挂断。
“季然。”苏沫冉双唇发白,脸颊刺疼,她咬着牙,死死地盯住他,“以景岩的奸刁程度,他或许承诺了你,可谁晓得他现在是不是在嘲笑你,或者已经报警带人来抓你?”
季然仿佛疯了一样,扯着她的头发摔在地上,解开一只手摁在了空中上。他攥住沫冉细滑的手心贴在空中,匕首对准手背。
因为她的痛呼,季然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这就疼了?他弄断了我的手,我要让你尝一尝我的痛苦!”
整小我砸在地上,耳边‘嗡’的一声摔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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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苏沫冉失控地满身颤抖,吼出内心的惊骇,“疯子!”
“一个小时。”季然抓住沫冉的衣领口儿,青筋暴起,用左手拿过匕首极快地划了她手臂一刀,沫冉尖叫出声,清楚利落地传入景岩的耳边,“你不来,她就死。”
“母。狗。当然是用来骑的。”
一个用力,脸颊拉出一条清浅的刀口,沫冉‘嘶’了一声,眼眸泛出血丝。
这一次,电话没有立即接起,电话铃声一下一下地响,每一下都那样的冗长。
“不。”季然五官扭曲,捏住了沫冉的脸颊,盯着她发疯地笑,“我要当着他的面,将你千刀万剐。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你就像当初跪在秦晟面前一样,在我面前也只是一条母,狗。”
话音刚落,沫冉愣了十秒,眼眸刹时充满了害怕。感受这一瞬,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冗长,她仿佛花了很长却又很长久才听懂了这句话的意义。
景岩握停止机的手指蓦地收紧,薄唇轻抿,阴冷的眸底酿满冷冽。
一阵一阵的盲音,每一下都像是锤子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你的目标达到了,能够松绑了。”沫冉强作平静地看着季然,“他不是为我来的。”
“那我就尝尝,所谓GM总监的女人,到底和别人有甚么不一样。”季然脱下上衣,暴露身上青紫不一的各种瘀痕和伤口。他狰狞地看向苏沫冉,单手解开腰上的皮带,“是皮肤更滑嫩,还是波澜更澎湃?我倒要看看,等他的女人都被我糟蹋了,他有甚么资格傲。”
苏沫冉吃痛,看着面前癫狂普通的季然将匕首对准手背,像是当真要刺穿她的手掌。神采煞白,惊惧地浑身颤抖。
季然用手指擦了擦刀尖,似笑非笑地用匕首在她的脸颊两边刮擦,“你觉得我会信赖?”
沫冉咬住下唇,死都不松口,季然肝火失控,几个耳光下来,她的唇角咬出血,口腔充满血腥味,发丝狼藉,双颊肿胀。
一更结束,另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