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高宗点头言道,“城阳公主乃是朕的胞姐,均是长孙皇后所出,提及来并非外人,而薛绍更是朕的亲侄子,承平的表兄,本日朕观薛绍,长得是一表人才英伟不凡,让他们亲上加亲也算一桩功德。”
便在此时,行辕以外俄然响起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儿臣承平,前来献猎,请父皇母后恩准儿臣入内。”
夜晚,天子行辕内的灯火灿烂闪亮,照得帐内如同白天,高宗批阅完最后一摞奏书,不由重重的打了一个哈欠。
高宗沉吟了一番,俄然双目一亮浅笑言道:“媚娘感觉薛绍如何?”
面对群臣们的笑容,承平公主倒是低着头一看本身所穿的服饰,非常懊丧的言道:“莫非父皇就以为女子不能参军交战么?”
承平公主恍然点了点头,暴露了不美意义的笑容,沉吟半响,她俄然拱手正容言道:“儿臣自小敬慕能征善战的大豪杰,如卫青、如霍去病、如李靖,一向盼望着能够领军出战为大唐开疆拓土,然可惜身为女子却不能如愿,但愿父皇今后能够将儿臣身上所穿的这身甲胄,赏赐给儿臣的驸马,盼驸马能够代儿臣出征,振大唐天威于域外!”
薛绍微微一笑,昂然大声道:“本日臣打猎所获颇丰,此中猎取到棕熊一只,特地前来献给天皇天后,恭祝天皇天后万寿无疆。”
薛绍拱手一礼,回身站到了一边。
话音方落,群臣们不由悄悄发笑,十足感觉承平公主的要求真的太高了。
高宗含笑接过,张嘴悄悄的呷得一口温热的参茶,俄然想及一事,忍不住笑道:“媚娘,本日承平那丫头明里让朕犒赏甲胄给她将来的驸马,实际是在提示朕该为她遴选驸马了啊。”
要晓得在打猎当中,打猎之人若能够猎取豺狼熊之类的凶悍猎物,便可算作是英勇过人,胆气超绝,这薛绍年纪悄悄,竟然有如此武勇,自但是然让人是赞叹不已。
群臣献猎络绎不断,但是却鲜少有人能够献出凶悍猎物,很多大臣已是在心底悄悄嘀咕,只怕今番打猎薛绍已是独占鳌头了!
见到薛绍一表人才,英挺漂亮,高宗不由大生爱好之心,捋须笑问道:“不知薛卿有何猎物要献给朕?”
高亢的声音堪堪落点,只见帐外已是走入了一个俊美非常的青年,群臣瞪大双目惊奇望去,却见恰是易钗而弁的承平公主。
见状,武后轻步而至捧来了一盏参茶,递给高宗浅笑言道:“贤人累了吧?来,先喝杯参茶养养精力。”
瞧见女儿这般模样,高宗天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言道:“承平啊,你本日所穿的服饰乃是五品武将之服,这这这,未免过分儿戏了吧?”
听罢高宗之话,帐内群臣们顿时收回了一阵美意的大笑,明显被本日承平公主的服饰逗乐了。
本日承平公主用红巾将长发挽成了一个男儿豪杰髻,身穿五品武将戎装,腰间还跨着一把三尺长剑,一身男性装束顿显英姿飒爽,走入帐内拱手娇声道:“本日儿臣猎取麋鹿一只,特来献给父皇母后,恭祝父皇母后逐鹿天下,武功昌隆。”
但是坐在一旁的武后却晓得女儿内心打的甚么鬼主张,目睹承平公主为了陆瑾竟不吝采纳如许的体例,武后心内老迈不悦,一张俏脸更是模糊生寒,若非顾及群臣在场,说不定当即就会斥责承平公主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