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向恂充满笑意的眼睛,宛茗将向恂拉近,抬手环住了向恂的腰,“你觉得你不偏疼女儿吗?”
爱极了宛茗洁白的脖颈,向恂的吻连绵而下,引得宛茗喉间的舒叹声不由自主地逸出,羞怯难耐,宛茗除了更用力地抱住向恂,别无他法。
“那也不能……” 宛茗也不知该说甚么了,有些无法地看着向恂,“你又开先例了。”
“恂……”
“一起吗?” 向恂极快地反问道,和前一刻的含混大不一样。宛茗哑然发笑,点了点头。
还含混着的小人听话,揪着宛茗的衣衿,不一会,呼吸均匀,放心肠再次睡熟了。
宛茗一下没拖住,向恂月余没出宫,也实在是闷坏了,下早朝的时候,洪世昌说去骑马打猎,向恂就有点心动,这会没人理睬,干脆就萧洒地走了。
向恂笑而不语,眼中凝集了爱意,就要深深地吻住宛茗。
向恂笑着带过,“这些事交给史官去记录就行了,宛儿你何必忧心?并且看女儿这模样,帮我打理江山只是笑谈,官腔官调,一听就昏昏欲睡。”
“我哪都没去,不像你”,宛茗在软塌坐下,抚上向恂的脸庞,“睡醒了吗?累了一天,去洗洗。”
向衍也不管眼下是甚么场合,迈着小步走向向恂,“恂恂,你在做甚么?”
内室当中,向恂也不怕宛茗笑话,并且还挺委曲地圈住了宛茗,“你的心机都花在孩子身上了,如许为数未几的机遇,莫非不值得我欢畅?”
向恂直视着宛茗,暴露了威胁的眼神,“真龙不发威,宛儿你当我是病虫吗?”
向恂和宛茗都被儿子的惺忪昏黄样逗笑了,宛茗松开向恂,回身去抱儿子起床。向恂一下子空了度量,环过双臂看着宛茗为儿子穿衣,笑了笑,“宛儿,这就是你说的沉稳睿智吗?”
“我看你适应的也不错……”
“恂恂……” 向衍看着龙椅之上的向恂,悄悄地喊了一声,弄得两排官员都不约而同地转头谛视着这位向恂心尖上的小公主。
“衍儿吗?” 宛茗大吃一惊,看了看女儿又看看向恂,“大臣们有没有说甚么?”
跋文――
小舞欢畅地通报,宛茗却不动声色,“小舞,你带着小皇子和小公主,我去徒弟那边有点事。”
“从速找找!” 宛茗披上向恂的外袍,为向径盖好被子,谨慎地下床。
睡醒的时候,宛茗看着怀中的小人,笑着扒开他额前的碎发,才发明此儿非彼儿,床上也没有另一个小身影,“小舞,小舞,公主哪去了?”
“皇上,她……”
宛茗一时也哄不了向恂,倒是向径,转动着小眸子,张嘴道,“父皇,昨夜母后做梦叫着父皇了,径儿闻声了。”
“那是你吵醒了他”,宛茗挽着向恂的手臂,将向恂从床前拉开,“他们不睡,莫非帮你打理朝政?”
纱帐放下,水气袅袅,向恂单手环住宛茗的腰,光滑的肌肤相贴,细致的触感就像潺潺的泉水流淌于心间,一圈一圈的波纹都是心动。宛茗紧紧地攀住向恂的肩膀,向恂的和顺能将宛茗熔化,偶尔的野性又能令宛茗发作,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妙感,没法自控地,迷恋对方的每一丝热度。
才离开了向恂的度量没多久,宛茗就被抓住了,躲躲闪闪的嬉笑,如同新婚普通。
“现在吗?但是皇上已经往这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