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人觉得如何?”

谢远听罢,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摸了摸他腰间的荷包,过了一会,才缓缓道:“朕欲亲身出兵,将北地光复。”

“北地虽说也有几名良将,但是,敬王驾鹤而去,北地定然大乱,又有敬王世子本日之举,北地只要更乱,到时,即使北地与朝廷终有一战,亦无需贤人亲身前去,杀鸡焉用牛刀哉?”

贤人强势,诸臣,天然就只能软了下来。

那些谢远亲信见得此信,立即就晓得此信的首要――不管谢秋然现在是否获得了藩地权益,是否被敬王留下的那些谋臣所信赖,但是,谢秋然毕竟是敬王世子,理所该当的藩地担当人,只要他这一封信一出,就是真真正正坐实了敬王之过,也是拱手将北地送给了谢远。

谢远却不能在长安持续主事,而是翌日就去了北地。

江氏想要对敬王脱手之事,谢远之前虽有些猜想,却也觉得江氏是想要敬王变得不能理事罢了,却不想,他阿谁柔嫩没有主意了一辈子的阿娘,到得此时,却可贵硬气了一把。

旁人临时不提,谢秋然与谢远留下的人皆知江氏还在房中,立即便有人以湿布掩开口鼻,冲了出来,显显才将笔挺的躺在外间等死的江氏给救了出来。

谢远可贵入迷,担忧起远在北地的生母和阿弟。

谢相倒是明白谢远是在担忧身在北地的江氏与谢秋然,心中感慨谢远之心,便出言解释了一番,并连续列出数名能够与北地一战之将才。

诸臣对敬王之死倒是只群情了几句,接着便都提及了敬王世子谢秋然的上表。

他顿了顿,才道:“有劳几位再说一便。朕方才……”走神了。

但是谢秋然惶恐失措了一阵后,倒是立即亲身写信上表,代父敬王向贤人报歉,言以先父之错,藩王位当夺如此,并提出情愿交出藩地,甘为百姓!

谢瑾然看了一眼谢秋然,高高在上的道:“不但是秋然,另有……阿娘,我都会好生照拂。”

特别这件事情实在也不算甚么。

但是,换了现在这位帝王……即使他即位时候不算长,何如人家手头就有很多兵,性子强势又有本领。

六相亦有良策,如此一一说来,如何应对天灾,世人总算心中有底,这才好受一些。

谢秋然已经看了半天的戏,算算时候,想来信已经送到了阿兄手中,阿兄约莫已经开端出兵了。

这四个字,如果换了前头的天子谢容英来讲,诸臣只当那就是个不雅之物,放完就算了。

敬王死了!

谢远听了一会,忽而才笑了,道:“不过是跑上一趟罢了。无妨的。”顿了顿,到底给几人透了一些,“敬王世子大义,肯上表让出藩地,何如奸人作怪,竟敬王妃与敬王世子深陷伤害。朕……总不能弃之不顾。”

六相一阵沉默。

而新皇想要削藩……还需再积累个一二十年的力量才行。

“恰是如此,且贤人龙体为重,天下千万名百姓是否安康,皆系于贤人之身,贤人万不成乱来。”

其他几相也有所劝谏。

现在天下尚且不平稳,削藩一事,必然要今后延长。

听得诸臣劝了又劝,谢远还是点头道:“朕意已决。”

以新皇的本领,拿下北地,不过迟早之事。

火势一起,竟比书房还要严峻。

但是敬王府中,不但有一些早已背叛之人,更有一些人感觉敬王世子谢秋然少年早慧,虽年幼但长大后,定然比谢秋然更加超卓,特别敬王世子乃是正统,既有世子在,为何还要立旁人?便一心想要护持谢秋然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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