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说,谢含英那边另有无数的太医在,老军医开得方剂,天然会有人先瞧过以后,再给谢含英用药。
他没有持续说下去,心中却的确是想要跟去北地的。
待将人送走了,隔了几日,谢含英的正式的旨意和谢念、谢秋然、谢恭然的信就都送了过来。
谢远心中一动,又看了谢念和谢恭然的信。
是以谢恭然晓得,谢秋然这话,虽有些夸大,但也大抵的确是谢秋然心中所担忧的。
谢远想到此处,便写信对小马氏提了一提,而后便让她拿着信去找江氏,待回了北地,马氏那边容不得小马氏,江氏那边,为着谢恭然,江氏也必然会护着小马氏的。
谢恭然天然慎重点头,只是,他游移了一下,还是道:“那阿姨若归去了,是否会……”
谢念本来另有些担忧,待听到此处,毕竟也是无话可说。
谢远这边,在和老军医谈妥后,便派了两个出事精干的侍卫跟着老军医,陪侍一旁,再带着老军医身边的小童,一起送去了长安。
毕竟,老军医再不喜好谢家皇室,也不能窜改,谢含英一旦出事,百姓必定遭难。老军医平生慈悲,天然不会因为一己之私,做出那等迟误国运的大事。
谢远接着道:“那么,寇大夫心中更该晓得,如果谢含英现下.身子不敷够安康,没法措置政事的话,大庆朝的百姓,将会晤临多么局面?寇大夫既心胸大义,那么何不去救一救阿谁身居高位之人?只要他好了,那么,以他的本领,定然能早一日令天下归一,百姓得以真正安居乐业。救此一人,便能救天下千万人,寇大夫,这笔买卖,不亏。”
谢念悄悄一叹。
谢念沉默了一会,想到阿远在昭地也是一样的辛苦,伸手又摸了摸谢秋然的脑袋,终是叹道:“秋然,你去了北地,千万要好好的。”
是以,谢远也写了一封信给谢恭然的生母小马氏。小马氏夺目无能,只是亏损在身份。且小马氏之前已经完整叛变了马氏,谢远这封信,倒是让小马氏归去北地后,让她去跟从江氏,在江氏身边,为其出运营策。
谢秋然小大人普通的感喟,道:“四哥,大哥、阿姐和我,都怕四哥一旦去了北地,就不得不为阿爹和谢瑾然,做真正的马前卒,送到疆场之上,和朝廷公开为敌。如果如此,来日,我们又如何能救出四哥?且,”谢秋然顿了顿,才又小小声道,“我的脑袋不如大哥,我只能护着我本身和阿娘、小马阿姨她们这些女子,四哥,若你去了北地,我护不住你。”
谢秋然此行,或许会吃些苦,但却并无生命之忧。敬王毕竟不蠢,起码,在他没有真正成大事之前,是不会听任谢瑾然对谢秋然脱手的。更何况,谢秋然也是他的儿子,即使不喜好,也一定就要真的杀了他。
这句话的意义,便是,谢远不是没有野心,只是谢含英是最合适的罢了。
就连把谢恭然带到北地,都要破钞谢远很多的精力和财帛粮食等物,才气在敬王的默许下,将谢恭然带走。
只是谢恭然踌躇了一会,还是低声道:“不过,四姐,我想跟去北地,照顾阿弟。阿弟毕竟年纪小,那谢瑾然已经十七,现在另有了得力的妻族,谢瑾然本身也有弟妹。我怕,若我不去,阿弟和阿会被人……”
谢秋然一本端庄的劝着谢秋然道:“四哥,大哥能让你去北地,定然是和阿爹好生商谈了一番,乃至很有能够,是拿了好东西,跟阿爹互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