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清双眼一亮,“二狗子?”她赶紧跑了畴昔,翻开了他藏身的藤框,将他扶了出来,“我还觉得你被那些侍卫抓起来了,你没事吧?”
“没有没有。”叶小清赶紧点头,活脱脱像个拨浪鼓,“一点儿都……魍”
听着他混乱的论述,叶小清一头雾水,她一贯不会说安抚的话,并且此时也不是安抚他的时候,她只得道:“没事,你别急,先奉告我如何回事。”
这比如让一个抡惯了大锤的人猛地拿绣花针,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让她非常头疼,可她都承诺二狗子了,不能说话不算数,要不面子没处搁。
“出事了。”何寒反身关上了阁房的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榻前,仓猝道:“明天傍晚从丹州来了一批流民,到了夜里直接闯进了永昌知县的府邸,又砸又抢,仿佛成了批暴民。”
她之前是个有勇无谋的山大王,碰到事只会用蛮力,打砸抢烧她很在行,血拼厮杀更在行,但是打家劫舍她就不在行了,特别是潜入保卫森严的王府中当小贼。
永昌公然是一块风水宝地,他不由得想,这年初,本来待字闺中的女人家都会工夫啊,了不得了不得……
有脚步声在四下响起,巡查的侍卫查抄过四周,没发明甚么环境,便原路返回。
玉轮挂在天涯,在街道上落下一层白霜,城中村民听闻来了一批暴民,早早封闭了门窗,恐怕被连累,永昌的大街冷巷都是冷僻的模样,只要知县府邸门前围着一圈又一圈的侍卫,密不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