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一消弭,刘长青更是挥洒自如。
他方才已经派人接了沈宝珠过来,只等沈久安辩驳以后,让沈宝珠呈现作证。
景王阴沉着脸,点点头。
皇上免了沈久安的礼,只让沈久安以后说实话。
刘长青磕了个头,把沈久安信里的内容说了一遍。
“父皇,这连矢弩,是永宁后代子送给我的。”景王病笃挣扎,“这件事即便儿臣有错,也是永宁侯世子两面三刀,棍骗了儿臣,又骗了太子。”
皇上眉头紧皱,干脆说道,“宣永宁后代子进宫。”
刘长青在皇上的授意下,再次向番邦约战。他本就体力惊人,又有五连发的连矢弩在手,这一次的比试成果,大雍完胜。
刘长青正了正色,心道,终究到了这一步了。
太子眉头一皱,事情都到了这类境地?皇上竟然还想着给景王翻身的机遇么?
景王面上不显,内心却起了迷惑,沈久安会帮他么?
听景王说的煞有介事的模样,皇上又看向太子,“你作何解?”
内心嘲笑一声,太子眼中寒意满盈。
很多曾经花了大笔银两从景王哪儿获得连矢弩的人,都暴露了丢脸的神采。
看着刘长青手里的东西,皇上瞪眼刘长青,“刘爱卿,你是用心拿这个来烦朕的么?”
“更何况,臣说的是不是真的,皇上带太子上来,一问便知。”刘长青赶快又道,“皇上,太子至始至终都一向盯着连矢弩的停顿,只是不晓得,这东西……”
看皇上神采丢脸,一些接远景王的人,也立即站出来为景王伸冤,“皇上,太子所说,听起来或许很有事理,但也只是太子一家之言,还请皇上明察。”
他神采暖和,漂亮的脸上带着如有似无的笑意,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心生好感。
皇上迷惑的看着刘长青,敛起神采,“刘长青,把事情说一遍。”
皇上在番邦面前丢了脸,逼不得已,正要同意番邦进贡减半的要求,俄然便传闻,刘长青来了。
皇上看了眼太子,沉声道,“那就叫景王,你们两个来劈面对证。”
大踏步来到了宫里,和太子的沉着比拟,景王的神采,较着带着暴躁。
皇上面色模糊丢脸,“太子,你说说,这东西是如何回事?”
看了眼番邦,“皇上,这也是想给你个欣喜。”
两方对比,番邦再没法对峙之前要上贡减半的要求。
“可景王,竟然派沈宝珠,以沈家已经出逃,刑部在册的犯人沈文元和沈庆忠为威胁,不得已之下,我这才让步的。可连矢弩当时不敷完美,臣和太子本来筹算比及完美以后,再进献给皇上,却不想景王竟然这么直接。”沈久安说着,勉强从轮椅高低来,“皇上,臣不知景王获得连矢弩是要进献给皇上,如果晓得,臣即便是死,也不会这么做的。”
太子朝皇上行了个礼,沉着道,“父皇,并非儿臣成心坦白,而是这把连矢弩,之前一向并未真的完工。”
朝堂中,百官都在侧,很多人看不惯景王的言行,这会儿立即打蛇随棍上,“皇上,把太子带出来,问问就甚么都晓得了。”
太子?
太粗糙,也太简朴。
太子握紧拳头,父皇口中说着要查个水落石出,可他已经把连矢弩的设想图送了上去,如此证据确实,竟然明晃晃的被皇上疏忽了。
皇上无法,只得命人带了太子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