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何接,严复莫非成心见怪被人调查了。一名绢商接口回道:“大人乃当世名流,浅显金银自看不上银。也只要这些书画才气配的上大人之名。”
严复笑道:“看诸位之意想必有些顺从。无妨事,这也就是本官愿折成现银寄于诸位家中之启事。诸位只须将礼品拿回,待本官之意再拿出银两创办工厂。如此一来,江南富商可就算是在本官号令下纷繁办起工厂了。办成自是皆大欢乐,不成也是我们没有经历嘛。诸位可明白?”
严复很谦善,富豪们却不竭拿严复旧事夸奖。就如许你来我往,菜没吃几口,酒却过了三五巡。
“大人过谦了,大人早有国粹大师之名,我等如雷贯耳。大人又是皇上亲点杭州知府,我等还盼大人能为我等主持公道。”
“戋戋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大人笑纳。”世人皆应道。可内心却高兴了,他们最怕这文人古板,不通情礼。只要你能收下,那此后的事就好办了。
“请大人明言,草民们定当准从。”
现在晚的四海旅店灯火透明,杭州富豪们包下全部旅店就为驱逐新上任的杭州知府严复。此时严复身着三品顶戴,手举酒杯,与本地富豪们把酒言欢。此次他把门生们留在衙门内办理交代事件,他不想过早的让这些优良的学子们过早的打仗这宦海的暗中,而消磨他们的斗志。以是单独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