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不美意义的摸了摸头,暴露一副人畜有害的笑容:“呵呵,咱不是也恋慕那操纵电光炮的司机,再说了这些家伙也就是修路的命,还怕他们跑了吗,即便是跑了他们晓得甚么叫电光炮吗……”
就像这个车队一样,带头的两辆车都是满满的兴业兵士,方形的车头上还架着一挺六个管子,看上去仿佛比马克沁水冷机枪还要短长的枪械。只是没有人在这枪的前面操纵,看到这里俘虏们内心均衡了一点,这枪没人在上面见到仇敌如何打?人再爬上去吗?有的俘虏撇嘴道:“没人的枪能打响吗?”
听到年长兵士也插嘴迩来,虎子更加镇静起来:“你说说总参那帮青京彩子如何想的,娘的下毛的号令说甚么要把俘虏留下来,将来要做甚么基建甚么玩意,直接开枪打死不就费事了,也省的华侈兵力来押送这些王八蛋……”
从戎之前,刘宝良曾经伴本家中的叔叔在上海当过一段时候的伴计,他从平常的打仗中得知,每分钟是六十秒,而六非常钟则是一个小时。秒的详细计算体例他不晓得,但是他有别的一个计算体例,那就是从一匀速数到六十的时候,就是一分钟。
被俘的刘宝良走在一长串的俘虏中间,长长的绳索从他被扎住的双手中间穿过,而中间几个身穿草绿色兴业戎服的兵士密切的重视着俘虏们的一举一动,每当听到前面连续串的轰鸣声时,押送俘虏的兵士就会端起刘宝良从未见过的枪,将他们赶下有些泥泞的省道。
起初呵叱虎子的年长兵士也是缓缓的点了点头,看着长长的俘虏步队也就两三百人,说道:“那电光炮传闻是用电来驱动的,每分钟能打6000多发枪弹呢,按人头分这些人每人能分上好几十发呢……”
说到这里看着虎子又暴露了人畜有害的傻笑,年长兵士笑骂道:“还说人家是青京彩子,你不是也毛都没长齐吗?此次的任务只是打单为主,总参的人是不想产生太多的死伤。你放心吧,此次的风头必定是属于坦克连的,现在都早上十点多了,从突袭的时候看来,坦克连恐怕已经快跑到山西了……”
“虎子,住嘴!”中间一个年长一些的兵士呵叱道,看向小个子的眼中充满了警告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