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昂首,就顺势捏住那小包子脸的下巴,让他把脸完整抬了起来。

顾景夜明天起床后很早就出去拿蛋糕了,以是没人服侍这只不靠谱的小绵羊穿衣服,他睡得迷含混糊的,爬起来洗了澡,在行李箱里一阵乱翻,随便拿了一条内裤就穿上了。

荷兰尔委曲巴巴地看向杜安。

荷兰尔没有答复,只是谨慎翼翼地从顾景夜身后探出头来,暴露两只蓝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杜安,当真地解释道:“我不是绵羊精!真的。”

杜安感觉他这个小模样实在是有点好笑,伸手悄悄拍了拍他的脑袋,还揉了把小卷毛。

见易叶清想伸手去摸,顾景夜再次拍开他的手上,并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刚在网上查过了,人家牧场里的绵羊吃的实在不是浅显的草,它们最爱吃的是豆科饲草。

“……只是随便叫叫。”

听语气,像是完整杠上了。

顾景夜也不嫌脏,拿出纸巾给荷兰尔擦嘴,一边扶着他坐下,一边叫办事员去倒热水,同时安抚道:“荷兰尔,你如何了?吃了甚么东西?”

“尾巴?”顾景夜懵逼了:“甚么尾巴?”

顾景夜俄然反应过来,这他妈不太对劲儿啊?!

甚么跟甚么啊?

杜安看也不看他一眼,对荷兰尔勾勾手指:“过来,我带你去大草原,让你吃个饱。”

他决定归去重新制定一下打算,必然要把这只绵羊精身上的奥妙发掘出来!弄清楚那天早晨到底是如何回事。

荷兰尔把脸埋进易叶清的怀里,小声地嘀咕道:“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吃草了……我不是绵羊精……嗝儿~”

就在这个时候,顾景夜找来了,刚进店门就劈面收成了飞奔而来,眼泪汪汪的小绵羊一只,从速抱住他,低头便看到荷兰尔已经皱成了一团的小包子脸,仓猝问道:“荷兰尔,你这是如何了?”

还是易叶清反应够快,从速拦住他,奇特地问:“喂,小敬爱,你到底如何了?是那里不舒畅吗?”

但是当杜安看着他吃下那口草,眼睛倒是更亮了,那充满核阅的目光也变得更加意味深长,标致的丹凤眼打量了荷兰尔好半天,往前凑了凑, 轻声问道:“这草好吃吗?”

此时荷兰尔已经吃下去好几口草了,那苦涩的味道,和难以下咽的口感,堆集到必然的时候,他终究再也忍不住了,蓦地站起来,回身就跑。

却不知,这难受的神采,更果断了杜放内心对荷兰尔这只绵羊精吃的草必定不是浅显草的判定。

既然如此, 干脆让他如愿, 说不定就真的放过本身了呢?

易叶清倒是俄然想起了甚么,恍然大悟道:“荷兰尔,莫非说你穿得是那条有尾巴的内裤?”

他抬起脸来,眼泪就在眼眶里猖獗打转,想起姐姐之前嘲笑他是个小哭包,又硬是把泪水给憋了归去。

荷兰尔没法昧着知己说好吃,就委曲兮兮地又啃了一口。

他穿的这条内裤上有一团红色的小绒球,软得不可,坐下也完整不会硌屁股的那种,并且是能够拆卸的,黏上的时候就像一团小尾巴,看起来非常敬爱。

按理说,看到荷兰尔实在并没有尾巴,听到这些解释,杜安的迷惑总该消逝了吧?但是直觉奉告他,事情没那么简朴。

荷兰尔看了他一眼,更委曲了,眼睛也更红了,不幸的小模样跟刚被好人狠狠欺负了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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