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智囊莫怒。你们二人都是为我着想,我内心清楚。”吕布见此一幕,赶紧上前调剂。
曹操看到曹仁的神采,嘴角一翘,呵呵一笑。而后谨慎的环顾四周,肯定四下无人,才靠在曹仁耳边,窃保私语了一番。
“既然霜叶冰棠不存在,为何还要去极北啊。”曹仁越听越胡涂,完整不明白曹操的意义。
洛阳城现在恰是春暖花开时,吕布将军府中春意盎然。耳边尽是虫鸣鸟叫之声,面前各处花草盛开,风景甚是怡人。但是端坐在将军府中心大堂之上的吕布,倒是一脸阴沉,失魂落魄,没有涓滴高兴之色。
“智囊智勇超群,洛阳城就交给智囊扼守了。”吕布对陈宫说道。
袁绍军帐当中,一个俭朴无华的侧帐以内,仅仅只要两人,正在低声扳谈,参议密事。此中一人身材矮小,边幅丑恶的黑脸男人,恰是曹操,曹孟德。曹操面前站一后挂披风的壮硕虎将,既是曹操部下大将,也是曹操的表弟。此人便是曹仁。
“你晓得方才在大堂上献计的是何人吗?”
吕布听闻此言,神采一震,站起家来,大声问道。
而后披风一甩,快步走出曹操大帐。
“曹操此人胸怀弘愿,绝对不会在临敌之际,前去极北寻觅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旁侧走出一人,边幅堂堂,言语果断。此人便是吕布身边的智囊——陈宫,字公台。
曹仁听过曹操所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当即赞叹道。
“禀报将军,鄙人听闻在极北苦寒之地,生有一株仙草,叫做霜叶冰棠。能够起死人,生白骨。如果将军能获得此仙草,貂蝉蜜斯起死复生也并非不成能。”一边幅平平之人,低声说道。
“我没有窜改设法,霜叶冰棠必定是不存在的。”曹操心有成竹,说的风轻云淡。
“公台,这么多人都去抢先掠取此仙草,何来虚无缥缈一说啊。”陈宫这一言如同一盆冷水,刹时将吕布的热忱毁灭了大半。吕布心中愁闷,有些无法的问道。
“奉先呀,你一旦前去极北,洛阳与你两边都将堕入万急之地步啊。”陈宫不依不饶,跟在吕布身后,苦口婆心的规劝吕布。
“曹操此人我再熟谙不过。当初曹操刺杀董卓失利,逃亡之时,曾经恩将仇报,亲手殛毙了他的伯父吕伯奢百口。曹操曾有一言‘宁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此等无情无义、心狠手辣之人,要那起死复生的仙草何用啊。”陈宫见到吕布如此天真,顿时心急如焚。
“荀彧?”
“他叫荀彧,字文若。”那军士答道。
“去极北采霜叶冰棠啊。”曹操双手背于身后,轻松安闲。说的理所当然,稀松平常。
“我仅仅是个智囊,元力寒微,更无精念。你要我用肉舌头,击退敌军吗?”陈宫听了吕布所言,顿时惊奇不已。陈宫千万想不到,吕布竟然会为了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仙草,将洛阳城陷于险地。
“好了,我意已决,智囊不必再说了。”吕布一挥手,回身便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