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嘿嘿……冬阳姐,我们明天除了学做西点还干甚么嘞?”邹南木一口喝完杯子里的牛奶,抹抹嘴,问道。
“冬阳姐!浴缸真的好舒畅,我想在内里躺多会儿!”邹南木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闷闷的,冉冬阳坐在打扮台前,应了一声。
“睡着了也好。”冉冬阳喃喃道。关了灯,翻开被子也躺了出来,床很大,充足四小我躺的,但邹南木的睡姿出奇得好,只占了一点位置,冉冬阳躺在中间,忍不住侧过身对着邹南木,靠近再靠近,然后伸脱手搂住她。
“冬阳姐,你如何给我整了身裙子,本身却穿戴裤子,多不公允呀。”邹南木不满地问。
因为俯下了身子,以是邹南木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冉冬阳的手上,冰冷冰冷的。
“啊,啊对…”邹南木吓了一跳,收回击,快得连冉冬阳都没有发觉。
“吃慢些,明天没甚么事儿。”正狼吞虎咽地扫荡着桌上的早餐,冉冬阳就已经洗漱完又下来了,她没有换衣服,跟本身一样穿戴明天的寝衣。
这一洗,公然是洗了半个小时,邹南木用浴巾擦着本身的头发走出来,身上穿戴冉冬阳给她买的小睡裙,一眼就看到了睡倒在床边的冉冬阳。打扮台上还放着一杯白烟袅袅的牛奶。邹南木走近,看着冉冬阳的睡颜。在看到眼下那一抹玄色的时候不由有些心疼。她累,冉冬阳何尝不累,一小我撑着一个公司,她只是个28岁的女人。
“你想出去还是在家里?”冉冬阳也放动手里的碗,回问。
冉冬阳终究尽力压服本身渐渐挪开了一些,不管如何,她都是要忍住的,功亏一篑这类事儿不能产生在她身上,一步一步来吧,明天就先抱着这孩子睡一觉,弥补一下这段时候以来本身为了靠近她而花掉的脑细胞。
“你穿裙子挺都雅的,再说,就是个家居服,哪有那么多讲究。”冉冬阳坐下,盛了一碗粥,渐渐喝了起来。她家小南木是没发明本身身上的裙子跟她身上的同一个格式么,一条裙子,一套裤装,倒也有点情侣装的意味在内里。
“洗好了?”冉冬阳迷含混糊地展开眼睛,面前是邹南木充满红晕的脸,身上另有本身熟谙的沐浴露的香味,是再好不过了。
是久违的暖和,熟谙的气味,年青的味道。真好,冉冬阳想一向就如许睡下去。实在…再靠近一点也没干系吧,她不会发觉的。内心如许想着,嘴唇却早已经覆了上去,没敢深切,只是如许贴着。心却已经节制不住地胡乱跳动起来,呼吸也变得短促,她想要,但现在不能。不是现在,不能那么急,暴躁能够会毁了统统。
邹南木的手不由得本身节制地伸向了冉冬阳的脸,她刚卸了妆,脸上滑滑的,没有长痘痘,也没有像有些人一样卸了妆就是一脸的斑或者惨白,她卸了妆的脸也还是年青,新鲜。
乖乖的洗漱结束,邹南木穿戴小睡裙走下楼,桌上摆着简朴的早点,中西连络。有吐司牛奶,也有榨菜白粥。冉冬阳恰好倒出了一杯牛奶来。
第二天邹南木醒来的时候,发明本身趴在冬阳姐的怀里,软软暖暖的处所。“卧槽!有料!”这是邹南木脑筋里蹦出来的第一个设法。第二个设法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因而她又闭上了眼睛,蹭啊蹭…蹭啊蹭…
“唔……也不是……但是,老是一视同仁比较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