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相称不负任务。
忍不住有点思疑,这货到底真傻还是假傻?
真就迷惑了,秦老夫人精了然一辈子,如何临了反倒看上这类傻缺货?
越宁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下人忍不住腹诽,你就狂吧,死乡巴佬,草包一个,脑筋空空,目中无人,傲岸高傲。
以大元早已畸形的审美来看,女人太矮,男人太高,都是好事,就跟那些一出世就长了三只眼睛四个脑袋的怪物差未几,不是时下审美的支流,也为此招人嫌弃不待见。
越宁慢悠悠的如闲庭信步,卖力带路的下人忍不住嘴角狂抽。
只可惜,她早就漏了底儿,苦衷早已写在了脸上,更是难以蒙骗如二长老这等人老成精道行深厚的老狐狸。
“奶奶奉告过我,用这类眼神看我的人,都是在瞧不起我,而既然敢瞧不起我,直接打杀了便是。我既然是秦家少主,总归这点权力还是有的,你说对吧?”
秦宣此人申明狼籍,据传是秦老夫人的脔宠,而她那位名义上的母亲竟然想让她捡一只破鞋,这可真是心机暴虐啊。
秦家这些人,这些事儿,不必忍着。
明天夜里逸宣看出越宁的筹算,晓得越宁在示敌以弱。
他这个头实在太高,不是大元女子喜好的款。
只可惜。
他睡眼惺忪的,一脸狂躁地挠挠头发,又狠狠揉了揉眼角,做出一副起床气很重的模样,恶声恶气地哼哧着那些大要对他恭恭敬敬,私底下嘲笑鄙夷不屑的下人们。
直至过了半晌,他洗漱结束,身上穿的是一件蓝袍子,衬得他玉树临风非常不凡。
“也罢,你二人迟早是要结婚的,让他见见将来的妻主,提早培养一下豪情,也确切是应当的。”
看来,这颜家的闺女,是不喜这桩婚事啊。
那下人:“???”
越宁眉眼一横:“她爱等就等呗,归正又不是我叫她等的。”
越宁的回笼觉刚睡到半道,就被二长老派过来的人给打断了。
“你敢骂我?”
但逸宣却不肯见五哥一味地委曲他本身,是以逸宣曾对越宁说。
见颜惜玉提起秦宣二字时神采难掩鄙夷,二长老刹时了然。
越宁撇了撇嘴,“别觉得你不说我就不晓得,你这会儿说不准是如何在内心头编排我呢。”
“少主,您能走快一点不?二长老那边还在等着呢。”
喵的,你又不是长在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不就是腹诽两句,你竟然连这个也能看出来?
这是用心肠摧辱于她!
越宁俄然眯了一下眼,做出一副凶恶的神采。
现在虽将越宁推到台面上来,让人觉得越宁便是秦家少主,但……
下人:“……”
……
颜惜玉攥紧了手心,内心对颜家主的愤懑更深了一些,恰好又尽力做出一副平静的模样。
二长老揣着明白装胡涂,她差人去请‘秦宣’,而颜惜玉在闻声结婚二字时,当机就拧巴起一张脸,做出一副非常反胃的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