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你了?还早,你接着睡。”常爷爷见他起来,从速道。
常浩打着哈欠端了一盆水出来放在厨房门口的石头边,答道:“不是啊,那是水桶,我哥返来的时候会趁便挑担水返来。”
“小浩,你哥挑桶装谷子的吗?不是有箩筐吗?”那木桶就跟小时候爷爷家给他泡澡的阿谁桶那么大了,光那两只实木桶的净重估计就得二三十斤,再装满谷子,那很多重?
“哇,余大哥!好好吃!”常浩双眼亮晶晶的,仿佛发明了希世珍宝。
实在萝卜干也不好吃,菜园里没新奇菜吃的时候,他家常常吃。小少年对萝卜干和番薯叶的确心机性嫌弃,哦,另有丝瓜,软绵绵的,一点嚼劲都没有,味道还淡。
余清泽:“……真短长!”
不过很快,当番薯梗炒出来的时候,他就说不出话了,很光荣本身刚才没说话,不然脸都要被打肿了。
常爷爷扫他的脚一眼,道:“不消,把伤养好先,你要想帮手,等下帮小浩一起把谷子给晒了吧。”怕余清泽感觉不安闲,常爷爷捡了个不如何费脚力的事说了。
现在正值隆冬,在这个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的当代,他能睡好才怪了。
吃过早餐,常浩自发去洗碗了,常乐去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