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玉琪哼的一声,把手中的托盘往桌上一放,杯盏当中的茶水溢了出来。北堂玉琪也不睬会,冲着北堂正溪嚷道:“这云起不过是会几招凶险的招数,你们为甚么恰好这般汲引她!在云端宗宗主汲引她,东京老王妃也汲引她,这到了我的家里,连你也汲引她!凭甚么!”
这一言使得公子不由大怒,手舞长鞭往云起面门上一挥,云起眼疾手快,一把抓过马鞭,口中呼的一声,这公子顿时被拉上马,重重跌倒在地。
好不轻易才起了身,这公子不由分辩,从顿时拿出一把剑,拔出剑鞘,嘿的一声,一剑正要刺来。
云起听到此处,想到北堂玉琪昔日如此傲岸,似是任何人都不看在眼中,想到她家世极好使然,这一番言语,心中倒也了然,本来这北堂玉琪傲岸之情全然都是假装!
云起看了一眼这公子,一身锦缎华服,只道是个放肆的公子,笑道:“这城里你就骑得这么快,赶着投胎啊?”
云起有些了然,轻声说道:“你那元朔哥哥不是挺好的吗?倒不如让他入了四方军做都监如何?”
云起看着他,说道:“女标兵云起!”
北堂正溪微微一笑道:“云起女人过谦了,这些光阴你的名号在河洛一带可算是传响了!官府要拿你,河洛群雄也要和你过不去,你的日子估计也不好过吧!”
云起嘿的一声笑道:“这如何解释?反正都是逃不过!”
北堂玉琪转头看到云起,眉头微微一皱,轻声道:“云起,你也来洛阳了?”
云起听此,呵呵一笑:“也是啊!你们也算是发小,拆起台来到真不包涵面!宝塔铁塔……我想想哦……但是阮琼月所设?”
云起听此,低着头,面上一阵黯然,随后又问道:“范府在甚么处所?我想去拜祭范大侠!”
云起道:“却也不是,当初离了云端宗到唐州我在她那拿了兵刃之时,看到几张构造草图,只是随便看了两眼,也没在乎。”
北堂玉琪怔了一下,说道:“你如何晓得?她与你说了?”
“哈哈哈……”北堂正溪仰天一笑,又说道,“云起女人快人快语!嘴上不饶人,可比刀法更加精美了!本日我也并非要拿你,实在是有求于你!”
云起道:“看着不像啊!你爹好歹也是河洛驰名的剑法名家,如何在他手里这么稀松!”
北堂正溪说道:“云起女人与我家琪儿也算是同门,昔日里对我家琪儿有些照顾,老夫在这里就多谢了!”
北堂正溪不由鼓掌,说道:“过谦了!女人有胆识、有策画,又是军中出身,岂不是老夫要找的四方军都监么?”
云起这般自报家门,他如何不信,连连点头说道:“好!好!好!”这大族公子连连叫了三声好,回身正欲上马,人群当中却有一女子叫声:“哥!你在这里干甚么?”
北堂玉琪看着云起一眼,心中一哼道:“若不是司琴传信给我,让我与你好生相处,莫要误了大事,我岂会管你的破事!岂能让你在我面前放肆!”北堂玉琪跟在前面,也步入府中。
北堂正溪厉声道:“那四方军又不是咱家开的!就算云起去了四方军,她也得去闯宝塔铁塔!那宝塔铁塔凶恶至极,你又没她的机警劲儿,去了岂不是找死!”
云起走上前来,笑道:“这些日子江湖不太好混,这不是念及旧情,前来投奔与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