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咒本身!”……平常都是不要脸,现在是连眼睛也不要了。

她眨巴了下眼睛:“你说不过我,就说我抵赖。”

天啊,这是青蕲么?莫不是谁把青蕲给调包了?还是我喝多了臆想出来的?

次日凌晨,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是青蕲醒了。

这一大朝晨的,闽卿的俄然拜访叫我有些不解,我昨日才回的人间,今每天还未亮闽卿便来了,说是偶合,我自个都不信。

我心道我还不能抱抱你了如何的,可面上,天然不敢这么说:“我那里有嫌弃你。”

我暗道女民气海底针……

我只感觉口干舌燥,内里的蝉鸣甚是闹心。

我眨了眨眼睛,宽裕道:“咳,我倒是给健忘了。对了,我见君诺身着戎装,仿佛一副大人的模样,城里的住民都少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巡查的步队,这是要打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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