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若钟女人等为我家人讨回公道,安然愿做牛做马,酬谢女人恩典。”说完,便是一个响头。
凌琳低头看了李安然一眼,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
“这……”段祁索快速的看了南宫晴皓一眼,板着脸喝道,“贤池侍卫与你们有何仇怨,为何要冤枉于你们?”
“可你们明天不都已经招认了吗?现在是翻供?”凌琳忧?道。
“卑职这就带他们出去。”贤济一拱手,就往殿外走。
“钟女人说话请谨慎,案件还没审清楚,如此诬告朝廷命官但是重罪!”段祁索威胁道。
凌琳看了一眼一向没有说话的李安然,对着贤池、贤济道:“走吧。”
一向沉默哀伤的李安然,现在也惊的瞪大了他那双微微凸起的眼睛,不成置信的看着凌琳。
“带出去。”南宫晴皓开口。
三人看了冷氏兄弟半晌,齐齐点头,神情冲动:“认得,认得,就是他们,他们杀了大树一家子!”
“是,”大汉被刚才那一吓,说话开端有些颤抖,“是……他、他们两小我,带、带了一帮人,是谷府的、谷府的下人,从李大树家出来,带着刀,身上,刀上都是血……烧了李家的屋子,出来了又烧……”
“钟女人,本官但愿你不要空口白牙,曲解本官的话。”段祁索板着脸道。
“你们可熟谙跪着的二人?”凌琳指着冷成、冷业问。
“嗯?没审清楚吗?”凌琳转向段祁索,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样,“贤池说,人证物证俱全啊,如何就没审清楚呢?”
凌琳放下李安然,牵起他的手,“走吧。”
凌琳才迈开一步,手上便感遭到一阵凉意,低头,李安然正红着眼,非常当真的看着她,他那一双黑红微肿,皱着皮的小手正拉住了她的手指。糙与细的对比,黑与白的对比,让凌琳内心又不由的苦笑一下,她惹上费事了……
……
“你们二十二日那晚几时寝息的?”段祁索问。
三小我看到了站在凌琳中间的李安然,神采顿了顿,见李安然对他们点点头,一个大娘开口道:“回女人,是的,我们就住在安然家中间。”
李安然又愣了半晌,凌琳将他又举高了些,“嗯?”
大人皆被吓到,连连叩首,“大人明察,小民不敢扯谎,那日我们固然早睡,但在子时摆布就被隔壁李大树家的动静吵醒,听到了李大树和李大嫂的惨叫,特地出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