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蒂莲当然不会再赶他出去,便放松了身子躺在他怀里,持续思考着华皇后的事。
见她神情松弛下来,清月琉璃般的眸子波纹温和,谢珩煦也跟着笑了,一手扣住她精美的下颚,昂首便吻了上去。
谢珩煦抚了抚鼻梁,坐在床边讪嘲笑道,“还是骆伽有本领,睿哥儿已经好了,现在能吃能喝机警的很。”
大掌悄悄抚揉她的玉臂与纤腰,谢珩煦的思路也因蒂莲这番话沉了下来。
在这浴桶中亲热,让她想起二人的初夜,谢珩煦便是装疯卖傻莽鲁莽撞的夺了她的身子,那夜的景象现在想起来便觉耻辱非常,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蒂莲瞧也不瞧他一眼,淡淡‘哼’了一声,谢珩煦笑容一僵,嘿嘿的陪着笑哄她欢畅。(未完待续。)
“子煦,不可,...”
身子飘零在水中摇摇摆晃,唯有攀附住他坚固的身材才气得以救赎,贝齿轻咬朱唇,蒂莲悄悄嗑目侧过甚去,不敢看他。
再分开她的唇瓣时,媚态横生的娇泣婉呻便再难哑忍,有清泪滑落的眼角,凄美哀怨的视野顿时看的谢珩煦心肠柔嫩。
“不可?”,剑眉微蹙,谢珩煦一手控住她的玉腕,自顾自啄吻雪肤玉肌,在她身上印下斑斑胭脂记,声线嘶哑微粗,“谁说不可?我说行便行。”
宽广的大掌一手扶着她的腰背托起,一手握住浴桶边沿牢固,谢珩煦英朗的面庞闪现笑意,凤眸精炼如若繁星,眨也不眨看着她被欺负的玉容飞霞娇羞无穷的风情,只感觉恨不能一口将她吞下去。
蒂莲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将儿子抱畴昔,细细瞧着他的面色,素手抚了抚圆润饱满的小额头。
昨夜折腾的狠了,翌日蒂莲醒来已是中午,躺在床上浑身酸痛不想转动。
明显是做着羞人的下贱事,可此人恰好一脸的赏心好看,蒂莲不由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本身褪衣服。
蒂莲如有所思,终是浅浅勾唇低‘嗯’一声,没有再纠结于这个题目。
他也的确是如此做的,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游走于她绝美的端倪间,逼进朱唇胶葛丁香小舌,身下用了蛮力,如同脱缰野马,与轻吻的柔情全然相反。
谢珩煦心下感喟,安抚的与她耳鬓厮磨,力道虽是放轻了,却也火急了些,清荡的水声‘哗啦啦’溢出浴桶,如同蒂莲低呻破裂长绵荏弱的媚语,直叫人恨不能死在她怀里。
“华侯府现在虽说是与我们一起的,可这到底是因为有共同的仇敌苏家,此番与苏家的争论一触即发,我对此势需求赢,介时宫里没了苏太后和苏贵妃给她压力,她再有了龙子,到时华侯府便不好节制了,我实在不想看到第二个苏家。比拟起来,固然让华家的女儿做了皇后,可她生的皇子和娜姬生的皇子,我还是方向与娜姬。”
他如许精力,蒂莲顿时松了口气。
蒂莲闻言白了他一眼,伸手揽住他颈,悄悄回身趴在他怀里,“如果一向怀不上,不免也会对我们起疑。何况,即便是她怀不上,华侯府也并不是只要她一个女儿,莫非每一个送入宫,都叫她们怀不上吗?这件事情的确有些毒手,但当开端下娜姬这步棋,那么云帝如果出事,这皇位,必然如果娜姬所出的皇子担当。”
蒂莲被欺负狠了,身子软成一团,偎在他怀里低弱嘤咛,一脸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