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顿住了要上马的行动,倒是气怒到神采发青,一时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是凌厉的瞪着那依偎在一起瑟瑟颤栗的两个女人。
刘君尘与他一起分开,二人说谈笑笑,到得府门处却听得一阵喧闹。
“刘先生,刘先生!你帮帮我,求求你想江蜜斯传个话,让我见见她吧,求求你...。”
见他面色暖和有礼,宋夫人抿着干涩的唇谨慎坐下,期冀的看着他扣问,“刘先生,三少夫人...是不是在昼寝,我晓得,怀了身孕的女子,是会嗜睡些的,她的身子要紧。我们在此处等她睡醒便可。”
送走了江歌,刘君尘实在松了很大一口气,他明白这位相府嫡子,脾气最是暴躁,一旦肝火涌起,连天子的面子都敢驳,更不要说软弱妇孺。
见他扬鞭便要上马,刘君尘眉心狠狠一抽,紧着跨前一步拦到马前,“三公子忘了承诺部属的话?您是不信赖部属能为女人分忧吗?”
“宋夫人。”,看了眼红玉怀里哭泪了已经入眠的孩子,刘君尘声线低了几分,“我家主子因着李家兄妹的事,的确近几日身子不好,她现在真的甚么人都不易见,只能静养。不是君尘不为夫人传话,而是姑爷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主子气怀上这个孩子,实属不易,谢家对这未出世的嫡孙,非常看重,容不得闪失啊。夫人受过主子恩德,全作酬谢她,近段日子便不要来扰她平静了。”
江歌绷着脸,半晌冷哼一声,“刘先生,我爹和我,都不但愿再看到姐姐再费任何心,她现在需求放心养胎,您明白吗?”
刘君尘垂手低头,“部属明白,三公子慢走。”
江歌本是要策马拜别,此时听到刘君尘这声‘宋夫人’,不由一把扯住缰绳,坐在马背上转头,眉心紧蹙定定打量了面前这两个女子,年青些的他是从未见过,不过被刘君尘架起来的那中年妇人,恰是多年前住在相府的宋夫人没错。
刘君尘舒了口气,沉声道,“三公子先回相府吧,交给部属来措置,三公子放心。”
(未完待续。)
“娘...。”
“宋夫人,您先起家说话吧,不要在此处鼓噪,人多眼杂,会让人讹传荣国公府的名誉。”
“我真的没有瞎扯,奉求你们替我向三少夫人传话,她必然会晤我的,求求两位小哥了,我给你们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