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阿絮为何会在得知慕容盈要当众鞠问王宝满后就变得不对劲?
王宝满下认识地避开了自家媳妇的目光。
哦,不!
罪恶罪恶!
林薇下认识地望向了成王妃。
老王妃再蠢也是王爷的生身母亲,她便是再讨厌老王妃也不该盼着老王妃早死。
“韵姨娘,宝满哥同您昔日无仇,克日无怨,您何必如此呢?”满脸是泪的王宝满媳妇非常不满道。
她直觉慕容盈是在说她或者阿絮。
她非常迷惑地望向柳侧妃。
“王妃姐姐,妾身识的几个字,不若这纸张交由妾身来念给王宝满可好?”
思及此,成王妃便赶快又抿了口茶。
王宝满的膝盖一软,便瘫倒在了地上。
老王妃眸中的迷惑又浓了几分。
“你这贱婢说话好生风趣,我替个主子念个证词还需求同他有过过节?”
想到这,王宝满媳妇的脸顷刻便褪去了赤色。
“嗯,谁说不是呢。”成王妃呷了口茶,漫不经心肠瞥了柳侧妃一眼。
她的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仪。
只怕慕容盈早就从刑部那边得知了王宝满曾同林鹏的小厮有所勾连的事。
林鹏被关入刑部大牢的事她是晓得的,可这又同王宝满有何干系?
如果她家宝满真同林家至公子扯上了干系,那他们一家子在这成王府可就再无安身之地了!
瑞王世子早就恨极了林鹏,待他进了刑部,必然会严加鞠问。
柳侧妃的眉头微皱,到底没有开口。
“真是一点儿端方都没有!”老王妃低骂了一声。
成王妃捏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在长久的踌躇后,她决定默许韵姨娘。
不过,任她再如何聪明机警,王宝满本日都将没法逃脱!
她紧忙抓住了王宝满的衣袖,急声道:“宝满哥!你说句话呀!你可不能认你从未干过的事啊!”
她的眸中缓慢地闪过一丝心虚。
“王妃,您……您是不是曲解了甚么呀?宝满哥如何会同林家至公子身边的人扯上干系?”王宝满的媳妇瞳孔微震,随后便仓猝说道。
柳侧妃忍无可忍地瞪了韵姨娘一眼,这才低声同老王妃说:“王妃姐姐手里拿着的怕是刑部那边的证词。”
“主子……主子……”王宝满瞧着地上的那张按着鲜红指模的证词只觉头皮发麻。
这贱婢的哭声听得她心烦!
“我说的是谁,谁自个儿内心清楚。”成王妃勾唇含笑。
说着话,她便抓了一把瓜子在手上。
她猎奇成王妃会不会接韵姨娘的茬。
看模样是筹办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
林鹏尚且如此,就更别说他身边服侍的人了。
这下,就连柳侧妃也皱起了眉头。
世子和全部洛氏一族为着那事同林家都闹到了陛上面前去。
“你在这指桑骂槐的说谁呢?”老王妃眼皮微翻,极其不悦地横了成王妃一眼。
见老王妃还是甚么都没想到,柳侧妃只得无法道:“萧子安状告林家父子后,陛下便将林冠斌撤职杖责,还将林鹏下了刑部大牢。”
“刑部?”老王妃一惊,随后便皱着眉头,满眼迷惑道:“她不是要鞠问咱府里的王宝满吗?怎的俄然就扯上了刑部?”
说是扣问,但成王妃还未应对,韵姨娘便自顾自地站起了身。
老王妃刚筹办诘责成王妃又在搞甚么幺蛾子的时候,余光就瞥见了柳侧妃的脸。
韵姨娘眸光微动,便低笑出声。
见状,他媳妇的心又沉了沉。
语罢,她便对着身后的小丫环低吼一声:“还不去请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