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他便直接瞧向了府医们。
待吐完血再次晕死的老王妃已经被洛榆扶着躺在塌上,她才沉声道:“你说得不错。”
“你们说呢?”
正哭得短长的柳侧妃微微一怔,便赶快去扶成王妃。
不等魏大夫等人答复,他便冲着成王妃拱手道:“母妃,让府医们也再为祖母诊诊脉!若祖母真是中了毒,怕是得抓紧时候为其解毒!”
柳侧妃的目光闪了闪,到底没敢盯着成王妃的瞪视持续帮魏大夫摆脱。
莫非这小子晓得些甚么不成?
闻言,洛杨这才又瞧向苏院判。
成王妃深深地瞧了眼葛嬷嬷,旋即便换了副笑容,柔声细语道:“呀,是我忽视!让柳mm受了委曲,我现在便给你赔不是!”
“啊?”魏大夫一愣,下认识地朝着柳侧妃看去。
她沉眉,假装思考。
“哦?”成王妃挑眉,淡声问:“你为何这么说?”
“阿杨,你和阿榆如何晓得了母妃病倒的事?”成王妃眯着眸子问。
“中毒?”洛榆的眉头顿时跳了跳。
洛杨笑了笑,便冷着脸揪着不想上前的魏大夫往榻边走。
话音未落,柳侧妃便泣不成声,待话委偏言完,她的脸上便已经挂满了豆大的泪珠。
“是呀!”洛杨笑得更加光辉。
好久,她才掐动手心,尽量安静道:“三公子谈笑了,我不过是身子刚好便想着来荣寿堂陪陪被禁足的老王妃。”
得了她的答应,洛杨便直接走到还是龟缩在一旁的府医身边。
柳绿岫的瞳孔突然一缩,更加忐忑不安。
这贱人清楚是在清查她是否在荣寿堂安插了耳目!
说完,他便深吸了口气,大步大步地朝着榻边走。
一刻钟后,魏大夫还是沉默不语,洛杨干脆主动问:“如何?还没诊明白?”
而她和阿姝都御下极严,毫不会让主子们在大夫们未下定论之前便将此事给泄漏出去。
他作为孙儿,如何也该替他父亲帮手看顾一二。
“毕竟是我的不是!”
“祖母!”洛榆面色微紧,赶快伸手重抚老王妃的背。
洛杨嘲笑,微垂着眸子道:“我呀,就是感觉很巧。”
他打眼一瞧,便将躲在最前面的魏大夫给拉了出来。
“柳姨娘仿佛是掐准了祖母要病一样!这不,她才方才搬来荣寿堂服侍祖母,一贯身材安康的祖母便毫无征象地病了,还真就需求人服侍了呢。”
成王妃长长地叹了口气。
“母妃,您说我说的在不在理?”
“使不得!使不得!只要事情讲清楚便好。”她忍着泪意道。
慕容盈那里是在诘责阿榆和洛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