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眯着眸子道:“瑞王世子金尊玉贵,且不成伤了他的性命。”
眼瞧着荆渊主仆在一众侍卫的围攻陷还如入无人之境,林冠斌只感觉心口堵得他喘不上气。
“如果林皓本日真被瑞王世子从我们府中给带走了,我便将你们都杀了!”他怒不成遏,近乎疯颠地吼了一声。
“我给您一炷香的时候,一炷香后,如果您再不将病重的犬子交还,那我便只能对着您的人动手了。”胜券在握的林冠斌极其对劲道。
见状,肝火畅旺的林冠斌才内心舒坦了一些,他眯着眸子,居高临下地瞧着狼狈躲闪的瑞王世子和荆渊。
一刻钟后,瑞王世子和疲于战役的荆渊都额头冒汗。
不等侍卫们回应,他便指着面露惊骇的刘三大声道:“没长眼吗?还不从速去唤人?”
很快,颓废到极致的荆渊便被林府侍卫打趴在地。
荆渊和抱着林皓的瑞王世子才方才吐出重围走出房门,便被刘三唤来的多量侍卫给围在了中间。
“呵,到底是谁猖獗?”荆渊嗤笑,冷冷地扫了林冠斌一眼。
若不是怕怀中的阿皓遭到伤害,他现在早就插手了战局。
许是刘三将林冠斌的疯颠之言说给了新来的侍卫们,这些侍卫涓滴不顾及瑞王世子和瑞王府的面子,对荆渊脱手便是致命的招数。
“荆渊!”瑞王世子瞪圆了眼睛,又惊又怒地唤了一声。
荆渊现在悔怨万分,瑞王世子亦是如此。
顿了顿,他又紧紧地盯着榻边的瑞王世子,一字一顿道:“你是林府的人,为何要服从瑞王世子的叮咛?”
荆渊点头,旋即便提着剑走在瑞王世子前面,将那些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侍卫们打到一旁。
林冠斌微微扯唇,笑着同瑞王世子说:“您还是将犬子交还给我吧,不然,您这勇猛善战的侍卫可就活不成了。”
瑞王世子猖獗也就罢了,怎的连瑞王府的侍卫都敢在林府撒泼了?
就在此时,刘三俄然仓猝跑到了他身边伏在他耳边说了句话,随后,他那方才浮起的笑意便又在一瞬之间完整凝固。
他只瞧了荆渊一眼,后者便会心将躺在榻上的林皓连同被子一起抱了起来。
话是这么说,他却用眼神表示方才停动手的侍卫们持续进犯。
“老爷,要……”
瑞王世子朝着他勾了勾唇,旋即便皱着眉头同那还是在发怔的府医冷声道:“杵在那边做甚么?还不从速来为阿皓医治?”
林冠斌压根不将瑞王世子的怒号当一回事。
他一咬牙,手中的剑招便又快了起来。
说着话,他便提着剑朝着那些围在瑞王世子身边的侍卫杀去。
瑞王世子也不得不将裹在棉被中的林皓扛在肩上,用空出来的右手来应对朝着他攻来的林府侍卫。
瑞王世子心头一震,充满恨意的脸上浮上了几分绝望。
刘三刹时加快了分开的脚步,那些个侍卫们也更加冒死地去禁止荆渊主仆。
这不,他的话音刚落,那些侍卫们的守势就变得更加迅猛,涓滴不顾及瑞王世子的身份了。
他话才出口,林冠斌就沉着脸呵道:“不准去!”
“混账!我看那个敢伤我家世子!”
他已经懒得再同林冠斌这毫无知己的牲口辩论了。
“林冠斌,你敢伤小爷一根头发尝尝!”他怒道。
“废料!全都是废料!”他双目赤红,朝着那些侍卫们怒骂。
“是!是!”
林冠斌眯着眸子问:“世子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