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她，引狼入室，害了她的儿媳可孙女！
“我也是为了帮您撤除眼中钉啊！”
柳侧妃的眉头跳了跳，厉声呵叱道：“王妃姐姐，我晓得你恨我，但是你也不能在这个关头争光我吧？”
柳侧妃深知她在这个时候抵赖已经没了任何意义，便垂着眸子道：“我换的是一颗巨大非常的红玉石榴。”
“长乐长公主身边的人不是她从宫中带来的嬷嬷和宫女便是王爷亲身为她所遴选出来的，你到底是如何害的她？”
老王妃放在矮几上的手颤了颤，她低声呢喃：“我……我害死了我的儿媳，还害得我的孙女自生来便要同毒做斗争。”
谢嬷嬷和那两个嬷嬷都是太后在宫中千挑万选出来的得力人，她们不但擅善于做各色美食，更是精通药理。
她思来想去也不明白柳侧妃到底是如何到手的。
说着话，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地往下滚。
老王妃的眸光微动，淡声问：“你为何如此笃定？”
她的话就那么卡在嗓子眼，半晌蹦不出一个字。
闻言，老王妃俄然愣住了。
若非是她逼着长乐长公主服下燕窝，长乐长公主便不会早早薨逝，那么，她的宗子也就不会悲伤绝望到驻守边陲不肯归京。
她的胸口狠恶起伏，就连眼底都红了红。
“母妃！您……您如何会如此无情？”柳侧妃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几分。
“柳mm，你到底是如何害的长乐长公主？”成王妃沉声问。
她……她害死了夏侯昭！
“嗯？”
“你！”老王妃惊诧，不成置信地望着将统统罪恶都推到她身上的柳侧妃。
“世子已经查明长乐长公主所中的毒必须经过食品入辩才行。”
“母妃，柳mm绝对不会只帮韦贵妃换了太后给长乐长公主犒赏的石榴。”
“洛芷姝病弱……病弱是因为夏侯昭孕期中毒吗？”她问。
老王妃重重地点头，随后却又皱着眉头摇了点头。
有她们在，旁人压根没法在长乐长公主的炊事中脱手脚。
“是，阿姝实在不是天赋不敷，她……她是生来便中了水云蛊霞。”成王妃淡声道。
她这姑祖母不是一贯恨极了早早薨逝的长乐长公主和病秧子洛芷姝吗？
柳绿岫也一脸不成思议地望着老王妃。
“说！”老王妃冷声道。
“您问柳mm。”成王妃端起了茶杯，呷了口茶。
“老身真是白长了这么一对眼！”老王妃咬牙。
成王妃的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