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歌理了理思路开口问道:“周婆子,那封信是谁给你的?”
“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是甚么也不晓得啊……!!”
周婆子没敢说,那连翘的表哥还给了她二两银子做辛苦钱,感觉这事还是瞒着点好。
“奴婢回郡主的话,是连翘的表哥给奴婢的。”
公主府因为才建了十几年,现在服侍的人多数是当年少府监选拨出来的,大多数是百口人一起卖身的官奴,方雅歌身边的大丫环白芷和半夏就是如此,家人都住在公主府的后街,常日里有侍卫和军队巡查,外人很难混入,又如何刺探动静?并且略微有点秘闻人家的下人也晓得,主子的事不成非议、不成流露。
……
到了这个时候周婆子已经顾不得了,固然给人通报东西坏了端方,但是总比丢了命强。但是她却不晓得,那表哥底子是个不安美意的,连翘也不晓得信是周婆子传出去的,她还巴巴的等着连翘的复书呢,真是个胡涂的人。
公主府是靳柔出嫁之时才建立的,为了便利,公主府和将军府建在了一起,公主府在西侧,将军府在东侧,两府中间只要一条封死了的小胡同,两府的人来回走动也多从角门收支。
周婆子现在只顾着一味的喊冤,却底子理不清思路,脑筋里早就乱成了一锅浆糊。
却本来是她的表哥冯超搞的鬼。连翘晓得,她的父亲固然好赌,但是向来怯懦,决然不会健壮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并且她的爹爹晓得从公主府偷偷通报银钱出来是犯了端方的,毫不敢将她在公主府当差还偷偷给他还赌帐这件事情到处鼓吹。
听到方雅歌的话,靳柔感觉女儿真的长大了,看似打动行事,却本来是引蛇出洞,目光中除了昔日的心疼,更是多了一丝赞成。
“和你没干系?那你为何要给连翘和那背后的人通报动静!!”
周婆子听到这话赶快呼喊起来:“长公主恕罪啊,奴婢不是和那连翘一伙的,奴婢不敢害郡主啊!”
“哦,是谁?”靳柔揉了揉鬓角,如果她料的不错,定然是和闵芳华母女脱不开干系!
“回长公主,五儿……是和将军府那边有连累……”
靳和婉手将桌上朱漆五福捧寿盘内的梨子抄起,用力的砸在了周婆子的头上。周婆子被砸的一蒙,她帮连翘递信莫非和暗害郡主有甚么干系?
周婆子直截了当的答复道:“奴婢和连翘家之前是邻居,晓得连翘和这个表哥是定了娃娃亲的,只等她到了年纪就求了主子,看能不能给俩人指个婚事或者是放出去,是以他们两家还是常常走动的,我也见过她那表哥几次,只是不晓得他的姓名。”
连翘在落地罩子前面听了周婆子的话气的的确睚眦欲裂,没想到害本身的竟然是她一向惦记的表哥。连翘一向感觉奇特,公主身边的丫环可不止她一小我,说到身份职位和亲冷淡近,白芷和半夏作为一等丫头又是郡主的亲信,如何看都比她合适,为甚么恰好选中了她呢?
听到靳柔问起,吴妈妈答复到:“这个小丫头是五儿,是郡主身边的白芷女人送来的。”吴妈妈不敢贪功,把话回的明白。
“那连翘的表哥托你带了几次动静?”方雅歌问道。
哪晓得这冯超是个不满足的,一天到晚在内里吹嘘他的表妹是服侍着郡主的,还曾和那些混账朋友说,“那公主府的丫头可都是锦衣玉食养大的,比起普通人家的蜜斯还要强上好多,这贴身服侍郡主的那更是不普通,每日奉侍郡主沐浴换衣的,能娶了她们,也算尝到郡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