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番和离折腾下来,也算是申明大噪,本日圣上都好几次提到你,恐怕过不久,后宫的娘娘们就会召见你,你要做好筹办。”
“本日我不出门,穿戴简朴点吧。”
一向不来月事会露馅的,她还没想好前面如何办,不显怀前先装几个月吧。
丁香在一旁瞪大了眼。
江云廉一早就被天子召进了宫,过了晌午到家,饭都来不及吃就来到江舒窈院内。
他欲言又止,最后分开时还是给江舒窈漏了个底。
“哥哥如何还给我讨赏了,我又没去边疆兵戈。”
“没错,就是他。”
将近年关,又是几年来的大胜,江云廉作为主力将领,恐怕就要一飞冲天了。
昭月不是说她的胎像很稳吗,如何会有血……
“金骁?”她眨了眨眼,笑了出来,“他之前每天爬树抓鱼的,竟然当了禁军首级。”
“千万要谨慎。”
“你是我江云廉的mm,莫非还受不得一份赏?放心受了就是。”
第二天一早,她就收到了皇后宣她入宫的懿旨。
“甄氏和他吵,成果被他从走廊扶手上推下去了,人摔进了大厅的鱼池里,没受甚么伤,但是裙子被扶手上的雕花勾住了,整条裙子都撕成了两半儿。”
她这辈子加上辈子都不熟谙名字和称呼带“婳”的人。
“我探听过了,这些日子宫里巡查执勤的卫兵头子是我之前的哥们,金家老五,你应当记得,若哪天入宫碰到事了,你就找他。”
江舒窈神采沉了下来,她停在原地,不管如何不肯再向前走一步。
彩杏笑嘻嘻地捧着衣物站在床边,表情非常畅快的模样。
丁香放动手中的热水盆。
江舒窈回想了一下。
皇宫是妙手如云的处所,江舒窈想,暗卫多数也是进不来的。
小寺人见她看破了,转头笑得渗人:“江蜜斯跟着主子走便是,主子是受命来为您带路的。”
“昭月。”
“是不是净云寺阿谁欺负蜜斯的登徒子?”淡绿铺床的手顿了一下,转头忿忿道,“真不是个东西!”
她低着嗓子喊了一声,昭月立即从后屋窗口飞了出去。
“那就好。”
她一通诊断,这才安了江舒窈的心。
让昭月杀十只鸡都是一刹时的事,鸡血更是不在话下。
彩杏做模样啐了一口:“呸,这个王二当时在山上对蜜斯出言不逊,这下伉俪俩遭报应了吧。”
江舒窈坐立不安,又不能把丫环们赶走叫出昭月,只好让她们从速给本身换衣。
“听府里出去采买的下人说的,那户部尚书王家的二公子昨儿在花楼里被他老婆捉奸了。”
他开朗地笑了笑,看到mm在家里统统舒心的模样,也跟着畅快了起来。
江舒窈被桂花勾着梳头,忍不住笑出声来。
“蜜斯,您晓得今早出了好大的事么?”
一个白面的小寺人接着领她今后宫走着,江舒窈特地留了个心眼,把来时的路都一一记在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