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只能一瘸一拐往中间偏房走。
“不是的,只是夫人无缘无端砸奴婢,奴婢本能求生罢了,奴婢的脚还是很痛……”
“你干甚么?你要砸坏她的脑袋?”
黎颜儿一听眼眶更是发红:“大人,梨清苑中只要我一个婢女,事事都需求我亲身去做,实在忙不过来……”
贺云瞻急了,赶紧伸手去拦,却无济于事。
“大人……”
“啊!”黎颜儿大喊一声,在茶杯砸过来同时,闪身往中间躲了几步。
贺云瞻看不得她落泪,更感觉心疼。
他看着沈知煦肝火冲冲经验黎颜儿,又见她闷声坐回椅子上看书,晓得她内心不舒坦。
贺云瞻立即伸手抱住她,两人几日没见,刚一打仗都舍不得放手,对视的眼神仿佛能拉丝。
她一个劲儿往贺云瞻怀中钻,还偷看沈知煦的神采,用心想在她面前夸耀,却见沈知煦底子没昂首。
贺云瞻立时没话。
贺云瞻面色阴沉下来,他竟不知黎颜儿这么能装,竟为了博怜悯用心装崴脚。
他猛地回神,差点脱手把黎颜儿扔在地上。
贺云瞻也顾不上沈知煦还在一旁坐着,紧攥着黎颜儿腕子道:“你刻苦了。”
一见她如此立时心疼不已。
见她走路如此,贺云瞻顷刻又怒:“沈知煦,你竟没让人给她治伤?她还没法走路你就让她来服侍你?”
茶杯摔到空中,收回清脆的响声,碎成了几块。
她委曲得不可,一边悔恨沈知煦用心作践人,一边抱怨贺云瞻脆弱胆怯。
黎颜儿更觉愤怒,娇声道:“大人,奴婢应是崴了脚,可否费事大人将奴婢送去偏房?”
但贺云瞻已经不信赖,眼神里尽是质疑。
可他不但不承认,竟还用心冷淡她。
沈知煦眼睛一向落在画本子上,慢悠悠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那点俸禄能买得起几个婢女?再说颜儿手脚利索,甚么活儿都无能,梨清苑临时只要她一个就够。”
“颜儿,你先下去,我与夫人有话要说。”
中间矮桌上摆着一碟吃了大半的蜜饯,还放着茶杯,要多安闲有多安闲。
“我只是看她走路不稳又崴了脚,你别多想……”
她还哈腰摸了摸脚踝,小脸疼得缩成一团。
她立即佯装崴脚,借着踉跄站不稳的步子,顺势倒去了贺云瞻怀里。
“你!”贺云瞻本日来找沈知煦是有事相求,气愤过后他规复了一些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