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持续劝说,身后俄然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

昭和帝气得重重拍了一下椅子扶手:“岂有此理!竟有人敢在秋猎大会上使这类肮脏手腕!”

只见他右腿以诡异的弧度曲折着,疼得他满头大汗,眼看就要晕畴昔,底子说不出话来。

昭和帝随口道:“此事交由季督主,尽快把吃惊的马追回,朕还得进山打猎。”

季临寒道:“昶王工夫还算能够,他应当能礼服那匹马。”

前面的沈容卿打了个颤抖,已经吓得双腿颤栗。

正巧方晴从树林间吃紧赶了过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容卿悄悄祷告千万不要查到她身上。

昭和帝大喊:“快请太医!”

而马背上的人越是沉重,或是行动越大,便会让针扎得更深。

方晴道:“池修也去追了。”

在大营里歇息的女眷们也纷繁出来看热烈。

世人一起转头,一匹骏马正从林间飞奔而来,马背上驮着两人。

昭和帝还想持续进山打猎,不想因为此事影响表情。

正在脱盔甲的昭和帝瞥见这一幕,神采尽是犹疑,忍着没说甚么。

池修把谢同光从马背上扶下来,他浑身尽是污泥,像是摔进了泥塘。

话虽这么说,但季临寒一看就晓得昭和帝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季临寒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嗓音发寒:“你只是御马监一个小人物,与乐平县主无冤无仇,必定不会做出此事。”

让御马监的管事找到这匹马是谁豢养,再查清近几日有谁打仗过这匹马,很快便找到了一个小寺人。

光是看一眼面色严肃的天子,他就差点晕畴昔。

在惊惧当中,她俄然对上沈知煦的视野,差点尖叫出来。

此人名叫福满,有人见他昨夜悄悄去过马棚。

周遭一片手忙脚乱,很快谢同光被人抬走。

季临寒看出坐在前面的是池修,仓猝迎上去:“如何回事?”

她没想到内里会是如此大阵仗。

池修稳住骏马停下,高喊:“回禀督主,昶王殿下试图礼服吃惊疯马,却不慎从马背上跌下来,许是摔断了腿。”

马背上的人没法给出回应,林间除了疯马嘶鸣的可骇之声,再也听不见其他。

见他游移,中间的皇后开口道:“本宫感觉季督主说得有事理,万一真有人在背后搞鬼,那大师都不敢进山打猎了……”

季临寒嗓音发寒:“此事必须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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