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侯府大门处不但没有沈容卿,连小我影都没有。
他支支吾吾道:“我与容卿也没见过几面,如何能够是为了她?我只是想尽尽孝心罢了……”
这几日沈容卿活力不见他,他连解释的机遇都没有,明日去了侯府,他定好好与她说清楚。
“我在府中闲着也无聊,去侯府看看也好,你为甚么不让我跟去?”
贺云瞻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我是怕你辛苦,再说她把你带去必然会在侯府给你神采,我是为了你着想。”
“这……”
她把手伸到贺云瞻面前,只见掌心起了一层茧子,再不像昔日那般细致。
“想想你先前在绣坊里受的苦,可有一人至心对待你?只要我对你一片热诚,若没有我你现在还得在那不是人待的处所刻苦啊!”
“着甚么急?”沈知煦恹恹地坐在镜子前梳头:“如此焦急不晓得的还觉得侯府有你心心念念的人呢!”
沈知煦心道黎颜儿还真是天真烂漫,就她这脑筋,宿世说不定也得遭贺云瞻的毒手。
贺云瞻帮她擦干眼角泪水:“归去吧,被人瞥见不好,即便她已经晓得我们的干系,但我们也不能肆无顾忌,又惹她生机刻苦的还是你。”
沈知煦摸着下巴思考:“天然也不是为了我那继母,你们面都没见过几次,我想想侯府里另有谁……哦对了,另有我那mm沈容卿,你不会为了见她吧?”
“我如何能够骗你,你放心好了!”
说着他还给黎颜儿抛了个媚眼,两人视野在半空交叉,黏黏糊糊的。
“好!”
获得应允后贺云瞻更是冲动,哼着小曲儿扬长而去。
“这是天然。”
一猜便知这是贺云瞻又把人哄好了。
“不可,我们是去侯府看望侯爷,若身后侍从婢女跟了很多,岂不是显得我们场面大,丢了做小辈的恭敬?”
前面的沈知煦把他们的对话听去了大半,猛地顿住脚步转头道:“只是去侯府拜见父亲罢了,如何仿佛是侯府藏着甚么见不得光的人?”
“让我想想,你之前被我父亲挖苦过很多次,必定不是为了他。”
本日他去侯府是为了悄悄与沈容卿见面,若黎颜儿跟着,如果被她们碰上,那两端都得穿帮。
黎颜儿把头埋进贺云瞻怀中,紧紧抱着他的腰,委曲地一向哭。
她边说边察看着贺云瞻的神采,一提到沈容卿的名字,贺云瞻神采一下子变了。
“她是我的婢女,跟着我是应当的,再说若我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岂不被人看了笑话?”
只能在心底冷静祷告,到了侯府,黎颜儿与沈容卿可千万别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