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拧着眉道:“夫人,我去把人再抢返来!”
好一会儿贺老夫人才道:“归正我们也没被骗到,何必多此一举,直接将人打发走吧。”
“你胡说甚么!”贺云静急得上前几步:“我们才不是共犯,只是怕惹事,不想与官府牵涉。”
沈知煦语气发凉:“我只是想将人送去官府却被母亲说是用心谋事,看来这个骗子真与母亲有甚么连累……”
眼看着方晴已经把地上的骗子拉起来,贺老夫人急得从速低声对贺云静道:“快拦住她,送了官府这骗子定会把我们供出来!”
“尝尝就尝尝!”
“那就将人送去官府。”
她通同骗子骗钱是小,是以让贺府的名声受损是大,以是不管如何都不能让这骗子进大牢。
贺云静一惊,立即又龇牙咧嘴道:“以下犯上,你敢动我一下尝尝!”
沈知煦眼底掠过凉意:“他是官府通缉的犯人,如果我们把人放了,那岂不是窝藏逃犯?将来事发云瞻的官怕是保不住了。”
“是!”
雅香阁中氛围一片阴沉。
门外顷刻冲进五六个小厮,硬生生将人从方晴手中抢了去。
贺老夫人又咳嗽几声,但这会儿无人体贴她,连张嬷嬷都忘了去帮她拍背。
“你说你找甚么人不好,非得找个有案底的,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母亲,本日的事我传闻了!我们家帮官府抓住了逃窜好久的犯人,真乃大功一件。”
贺云静急得跑到贺老夫人身边:“母亲,千万不成……”
两人正剑拔弩张,沈知煦朗声道:“方晴,别与她胶葛,你本身带人走便可。”
直到傍晚,在吏部忙了多日的贺云瞻终究有空返来。
“好,那我们就等几日看官府的布告吧。”
闹腾半天,厅内终究温馨下来。
她咬着牙道:“我清明净白不怕查,那就将人送去官府好了!”
贺老夫人气得胸口一阵发疼,冷着脸瞪了贺云静一眼。
“不消,去了官府不怕他不招认。”沈知煦凑在方晴耳边低语:“你跟着那几个小厮,确保这骗子真被送到了官府。”
这话让面前的几人都不知说甚么好。
“岂有此理,莫非你还想把我这个老婆子也送去大牢?”
沈知煦持续冷声道:“本日我必须把人送去官府,方晴,你直接将人带走!”
贺云静眼眶渐红:“我也是没体例啊,别的好人哪肯帮我们作戏……”
“我只听夫人的话,若你再持续禁止,我连你一起打!”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