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好一个不得已!你要不肯意,另有人拿刀逼你不成?”
“她就是瞧不起我,要用心跟我过不去!”
“哇哇哇”大哭起来。嬷嬷如何哄都哄不住。
程子枫解释:“那宝月心眼多着呢,下药利诱我,说我毁了她明净,要不纳她就去吊死在大门口。”
她脸一甩:“我可不敢。”
宝月跪地奉茶听训:“妾身谨遵大娘子教诲。”
程子枫怒斥她:“你整天闹来闹去的,有完没完?!”
内心再委曲,也得忍一忍。
可见,这世上因果循环,皆是报应。
“如何,你沾花惹草,我还得笑容相迎?你跟那贱人厮混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程子枫,你没知己!”
这句怼的白小娘一点脾气也没有。
白师师的动静,这才小了些。
大师都是吓得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越想越委曲。
取名“怜月楼”,是专门腾给宝月的住处。
“你发甚么疯!”
她的衣食住行都是靠侯府养着,没有娘家撑腰,那里敢跟程子枫翻脸。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程子枫怒道:“我若不沾花惹草,你能过程家的门儿?你跟我厮混的时候,想过云舒的感受吗?
白师师见他如此断交,顿时坐在地上,一把一把地抹眼泪。
以往她哭一哭,闹一闹,程子枫都会缴械投降。
“哭,哭,哭,你就晓得哭!”
嬷嬷实在看不下去,就想把孩子接过来,可白师师就是不给。
“师师,我也是不得已,母亲和大娘子都出面做主了,我还能说甚么?”
“我还不晓得她?借她俩胆量都不敢!”
莫非这回他是喜新厌旧,转了性了?真得不在乎她了吗?
“都是姐姐教的好,mm是有样儿学样儿罢了。”
白师师没好气地把手腕的镯子拽下来,递给她当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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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劝,白小娘打的越努力:“小东西,让跟他们一起气我!”
“再打珂哥儿就要哭岔气了。”
“白师师,我是不是给你惯得了?”
喝妾室茶的时候,海云舒说:“宝月,今后你就是侯爷的人了,不管做甚么事,都要替先侯爷考虑。”
嬷嬷接过孩子,从速退了下去。恐怕白小娘建议疯来又拿珂哥儿出气。
她入府承宠多年,何曾被如许怒斥过。
“枫郎,你好狠的心,我给你生下儿子,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到头来甚么都没了。”
“月小娘,真好。”她嘲笑:“侯爷,你是瞒得一丝不漏啊。”
程子枫立即打断她:“这几天你待在院儿里闭门思过,哪也不准去,好好想想,该如何当个妾室。”
程子枫有些不耐烦了:“我这才返来多久?多少人还在背后编排我。总不能毁在一个女人身上吧。现在母亲都点头了,你闹也没用。”
程子枫晓得此中启事,说:“还在为宝月的事活力?”
“月小娘实在不必多礼,你这句姐姐,我可不敢当,今后还得请你多多照顾了。”
与其撕破脸,大师都尴尬,还不如退一步,也好赚他一个惭愧怜悯的心。
白师师恨道:“早晓得那贱蹄子不循分,就该把她卖到窑子里!还能让她有命在府里吃香的,喝辣的?”
“侯爷,我……”
白师师声音太大,把正在午休的珂哥儿都给吵醒了。
程子枫想哄哄:“别当回事,就算我纳了她,她也不能跟你相提并论。”
程子枫见她越说越离谱,恐怕她把孩子的抖暴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