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目送着柳识相和王晓桃,一二三楼的伴计对着三个金元宝挤眉弄眼的。掌柜的转头瞥见了,对着三楼的伴计使了个眼色,获得回应后,笑笑道:“你们三个分了吧。”一楼的伴计赶快捧了五十两的一锭元宝奉给掌柜的。掌柜的也未几说,笑着塞进了袖口。余下的几个伴计剪了,一人分了二十两。
上得三楼,掌柜的接过伴计递过来的温玉九龙佩,笑道:“便是不来送钱,这温玉九龙佩也高过那些代价。”三楼伴计捧道:“难怪掌柜的一向不说代价。原是打了这个主张。”掌柜的笑笑,把九龙佩谨慎的放进袖口,叮咛道:“上了闸板,你们明天也得了些外快。给你们放半日的假。明早儿早些来。”伴计笑呵呵的应了,一阵风似的跑了。
忽一声,如旱天雷,贴地炸开!直震的满街的行人坐倒在地。羽士和柳识相站的稳稳,脸上却也不由自主的带出了惊奇。
王晓桃听出来了,这俩人熟谙啊。还是老友情呢!当下心神大定,渐渐探头去看劈面那羽士,只是柳识相的腰,还不敢松放了。
羽士笑道:“那里话来?”话锋一转,又道:“长安城里比来有件怪事。你们伉俪二人但是为此而来?”
柳识相笑道:“内人非常活泼。公开兄莫要见笑。”
羽士笑道:“不若找个酒家,沽上一炉酒?”
柳识相道:“请!”
两人还在那边客气,王晓桃在柳识相身后忍不住腹诽道:“这破羽士最不是好人了!转头非得细心给柳识相讲讲!”
两小我晃闲逛悠的再次来到大街上。王晓桃美滋滋的取出一个果子,咔嚓一声就啃了半边,然后把剩下的半边硬塞到柳识相嘴里。柳识相只好吃了,把果核谨慎的收好了。王晓桃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含含混糊道:“你如何和阿谁臭羽士一样啊?”柳识相笑道:“如何了?”王晓桃咽下果子,鄙夷道:“阿谁臭羽士,每次我吃果子,他都拣果核。吝啬吧啦的。比叫花子都不幸。”柳识相摸摸鼻子,悻悻道:“你可晓得这果子是甚么?”王晓桃又取出一个果子啃,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吃完了才道:“不就是李子!当我不熟谙啊?”柳识相无法的接过王晓桃顺手抛过来的李子核,一边把玩一边道:“这是玉李!发展鄙人昆仑,弱水畔,落地生根,马上便会花团锦簇,但只要一条,遇见有缘人方能成果成熟。有些人养了几千年,也只能当个赏花玩景的玩意儿。”王晓桃又递给他一个李子核,猎奇道:“这果子可真是好玩,那这个果核有甚么好的?敲碎了吃仁?”柳识相收好了果核道:“落地生根!你莫非想跟着你一起走,一起上这长安街头长满了玉李树?”王晓桃想了下,哈哈大笑:“那不得有人去报吉祥啊?”柳识相脑中想了想那景儿,掌不住也笑了。
从裁缝铺出来,王晓桃和柳识相都换了一身穿戴,固然不是顶级的料子,起码也都是上等的丝绸,总不会再让人家拿最次等的玩意忽悠了吧?两只玉蝉在王晓桃的对峙下,由裁缝铺的徒弟打好了络子,和柳识相一人一只腰上挂了。王晓桃又顺手从袖子里掏了把象牙骨的白纸折扇,塞在柳识相手中。
柳识相奇道:“不知是何怪事?我们佳耦二人并不晓得。”
羽士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