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小女孩儿走到美艳的女人面前,朝女人抬头笑得眉眼弯弯,“索妮娅大人,‘聘请名单’上的客人们都已经请到了哦。”
伊迪忍不住再次皱眉。伏在床上的少年收回了软糯的□□,“唔……”
“甜美又奸刁的情话呢……”伊迪听到这里忍不住轻声笑了,“但是我不会因为你的这一番情话就决定放过塞恩勒哦,布莱特。”
穿戴一身艳红邪术袍的女人身姿纤长,玄色的长发在轻风中翻卷摇摆,不时有卷翘的发丝划过女人显得格外惨白病态的肌肤,粉饰住她明丽的容颜和酒红色的眼瞳。
“服从,我的大人。”
伊迪置若罔闻,他悄悄将少年的身材翻过来,让少年软软伏在床褥上,然后才伸手缓缓扯开少年的领口。
塞恩勒受了重伤昏倒不醒,爱莉丝因为过分利用防备系高阶邪术而堕入了深度昏倒,络络也伤得不轻导致晕厥了畴昔……目光一一扫过躺了满地的高阶邪术师,惟森有些失神,现在独一还处于复苏状况的人大抵就是他了吧……
伊迪耐着性子将这句话问了三遍,怀里的少年才嗫嚅似的小声答复,声音较着有气有力,“……惟森。”
少年踉跄着倒在脏污的空中上,他无认识地呢喃,黯然失容的桃花眼垂垂迷蒙成一片茫然的虚幻。
“嗯,惟森的眼睛像他的母亲菲比,一样的冰蓝色,一样的澄彻纯粹。”
“不,伊迪,这不但是因为我想尽己所能去赔偿你,还因为我深深地爱着你。”
“嗯,那就遵循伊迪大人的叮咛――都杀掉吧。”索妮娅看着面前的溪澈,浅笑着揉了揉小女孩儿的脑袋。
“真是该死,你如何会在这里?”伊迪皱眉,他看着再次衰弱地闭上眼睛的孩子,“看起来伤得还不轻……真是个不让人费心的孩子啊。”
“嗯……”
伊迪很等闲就让受伤的少年规复到无缺无损的状况,毕竟布迪岛屿上高阶邪术师云集,医治一个受伤不算太重的孩子花不了多少时候。
“惟森・太希特?”
“这是……左券印记吗?”布莱特用指尖划过少年脊背上阿谁只要半个手掌大小的图腾,“同生契?”
“嗯,你也晓得的伊迪,不管是多么刻毒多么残暴多么在理取闹的你,我老是会放纵的。”布莱特盯着他深蓝色的眼睛浅笑。
少年底子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了些甚么,少年仍然在无认识地呢喃,软糯的嗓音如同嗫嚅,“塞恩勒……”
“看来你是在无认识的时候被强行签订左券的呢,真是不幸的孩子啊,连身材被别人打上了印记也不晓得。”布莱特忍不住伸手去揉少年柔嫩的银发,语气中仿佛带着些许心疼和顾恤,“不过塞恩勒也真是的……异世大陆上那么多标致的男孩子,他恰好喜好上了你吗?唔……但是不得不说塞恩勒还是挺有目光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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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甚么?”惟森完整懵了。
惟森被伊迪囚禁起来了,伊迪将他关在富丽宽广的房间内整整七天,因而这七天里惟森垂垂体验到了没有塞恩勒的糊口是多么的……冗长和难受。
“看来这个孩子已经成为别人的私有物了……”布莱特悄悄摩挲着阿谁精美标致的左券印记,仿佛有些可惜,“如许的话即便你喜好这个孩子也不能强行留下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