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是该当重新想想了。」

卓君临第一眼看到的,是天帝。

那怕是苍青坐在素民长老的劈面,也不由感遭到了一阵压力,能让素民长老有如许反应的环境,绝对未几。

莫不是自已失手以后,也被关押到了和天帝一起的处所?

我从那边来,我又要往那边去?

「昔日你们高高在上之时,可曾有过替我们这些生灵着想过?」虫母嘿嘿怪笑:「就因为我们这些生灵的存在,有能够会威胁到你们的职位吗?又或者是说,自始至终你们压根就没有想过给我们留下一条活路?即然如此,道友又何必现在装出一幅无辜的模样,如同是我们在欺负你普通?」

他只晓得,仿佛好久好久了,也仿佛就在昨日。

我这是如何了?

乃至在我所走的这一条路当中,究竟该当如何持续走下去?

那自已以往之时所做出的尽力,又算甚么?

究竟我这么苦苦的对峙是在做甚么,又是在为谁苦苦接受着本身的极限痛苦,那怕是自已已经遍体鳞伤,也仍在咬牙前行?

天帝一声长叹响起,声音里却尽是无法:「都已经这么久了,如果你再不醒过来的话,那我也只能将你送去昆仑山了。」

这个时候,天帝已经实在不想多说甚么了,,,,,,

卓君临躺在石床上,砭骨的痛快似是垂垂消逝,那一股已然不晓得痛了多久的骨骼,竟然垂垂不再对那丝痛苦顺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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