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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老脸乌青,暴怒之余,更是想到江多少一行人,心神剧震,狂怒不堪:“我云霄宗几千年耸峙不倒,就凭你们也想灭本宗,先问过老夫答不承诺!”
“你真的想晓得?”左无舟第一次这么废话,倒是用心想气死大长老,非是如此不敷以抨击心头之恨。
“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此生逞雄风。隽誉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放眼天下亿万年,那边豪杰不杀人?”
左无舟做完了,才是心想:“难怪很多人喜好废话,本来是有另一番快感。不过,说多错多,如许的废话,我试过一次就够了。”
“你如此残暴,必遭天谴!”大长老双目怒睁,狂喷鲜血凄厉尖叫!顷刻,锁骨喀嚓数断,被生生从身材中拔将出来,顿作血流如注,完整落空最后反击之力,口头挣扎狂嘶:“你就是杀了我,也杀不断本宗!几千年传承,岂会因你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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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在上,我阮小夜,即夜叉,今后服从左无舟,绝无二话,毫不叛变离弃。不然,必教我粉身碎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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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破是指日可待,以他前无前人后无来者的资质和根骨,只要不提早陨落,必能成为魂武帝。如此,我臣服将来魂武帝,也不算丢人。”
此为畅快淋漓,称心恩仇。
夜叉是担当乔迷的修为,半路削发的魂武君,算不得正牌魂武君。他亦知不是大长老敌手,觉得左无舟是要他缠住大长老,便利左无舟动手杀光云霄宗。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男儿向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疆场一百处,到处愿与野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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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杀光我家人,我就好好的整治你们!看清楚我是如何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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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战不断,左无舟无悲无喜,冷然肃杀,且放纵杀心遨游。就如同一颗滚烫的心,在身材里游来荡去,令得通体鲜血都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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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堂堂一大宗派,竟被血洗。常常血洗一词不过是描述,但落在此时,实在是最正宗不过的血洗。
闻得左无舟一声啸,夜叉眼中流转一丝惊骇,颤了一下。知其情意,化风迎战大长老:“交给我!”
却没人重视到,他看似殛毙不竭,实在魂力耗损无几。反是悄悄握住法晶汲取能量。加上“五行六合”不竭自诞魂力,竟是在快速规复魂力当中。
左无舟杀心敛去,颌首淡淡:“誓词就不必了,我不信。人和事,都是做出来的。你晓得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
割下大长老的首级,再轰的一声把大长老尸身轰成血雾。
咔嚓一声脆爆,一名武尊被扫中胸膛,胸骨齐胸塌下,狂喷鲜血倒飞撞塌两堵青墙才倒悬于瓦片屋檐,鲜明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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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夜叉寂然暗澹,缓缓单膝跪下:“我服了!”
要知,左无舟部下常常从无活口之余,另有一大特性,那就是绝无全尸。那潺潺鲜血流洒得满地,再和住雨丝汇流起来,竟真是构成一道道赤色小溪流,沿山而下,将大地染得腥红非常。
拳起拳落,好似将天都捅破,将大地翻转。一时六合易位,一时刚猛无边,俭朴无华,却威猛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