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东城走的时候,高耸的回顾一问:“既然你已不是溪林大尊了,做重云大尊,做我门徒,如何。”
常常就善于行走在存亡一线,善于从存亡战中求磨砺求冲破的人,怎可错过如此良机。
眼观左无舟从街头行来,凝如山岳的气势,一步一踏之间,益是稠密。谈司心中一惊:“难怪此人敢一敌百,此人气势竟如此浑然天成。”
“此事与我无关,他谈司既没招我惹我,也并非想杀我,我无谓多事。”左无舟淡然:“流大君,何不男人一点,干脆一点。”
张洞天和石林冷静无言,带领着少数人就直奔溪林了。
左无舟沉吟:“这一半算是我自创的超魂战技,名‘快意环’。能够修炼,但未到武尊最好不要发挥。‘翻天印’,你记好,不到武尊毫不能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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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了,我看他必然是怕了谈司,怕了谈怒,干脆做只缩头乌龟。”有人大赞拥戴。
流东城也绝然没想到,左无舟年方二十三,有的是使不完的寿元。所求长生丹,竟是为其家人而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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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大利往年此时都在河边避暑兼修炼,保持愉悦好表情。但这一两年来,特别是这大尊会以来。祖大利再无半点好表情了。
流东城凝住神情,哑然:“倒是我罗嗦了,无妨直言。谈司师法于你设擂邀战,你当知其意。何不去应战。”
“是时候把无晚和使节团送归了,再逗留下去,三邈城难保不会变做疆场。此地会产生甚么事,实是难以预感。”左无舟自有一番思虑。
“此次此地强者云集,我欲以此来磨练,就须无后顾之忧。”
“不知当日我所提,左老弟有没有当真考虑过。”流东城暗怒,摆摆手笑:“不必,你的茶我不敢喝,水也喝不得啊。”
“是啊是啊,他必然是怕了。不然,就他阿谁暴躁脾气,怎能够不上擂。”左无舟擂台一战,实在凶名远播,铭记平生,很多人都道他是暴躁脾气。如非暴躁,怎会莽撞以一敌百。
思虑成熟,待得流东城到来,左无舟就知机会已是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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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是一言,该做的,他都已是做好了。
左无舟就好像一团乌云始终盘桓心底,挥之不去。两年半前,左无舟一战独闯红谵皇宫,祖大利躲过一劫。两年半前,左无舟最光辉的战绩,是独毙四大武尊。
立即将残剩的十来枚法尊丹,以及其他贵重丹药悉数包起来,左无舟一言不发。沉吟才缓缓轻道:“无晚,此地凶恶,你速速返回。交代给大哥和大伯,然后用心修炼。”
容河大区本有三大武帝,流东城再成武帝,便是四大武帝,再加淡水的三五名,这纵横横扫一区一地都绝然不是题目了。此乃可贵一见的群魔乱舞机会。一旦获得长生丹,左无舟绝对是要参与,且做磨砺。
顷刻,谈司有所感,骤的回身凝去,抖擞精力:“他终究肯来了!”
要想没有后顾之忧,就须将左无晚送回,须将溪林之事措置妥当。幸亏他既知重云乃是针对于他,倒是易于处理了:“我还是武尊,重云就如此针对。若他们晓得我已是武君,溪林必有大难。如此,趁机交给石林和张洞天,溪林反而无事。”
流东城嘲笑。心想:“古一意曾道此人一心求长生丹和万年火液,看来当是真的,如此一来,他的寿元当是不长了。倒是不必在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