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一脚擂出来的,竟然是左无舟单枪匹马压得群雄不竭撤退的局面,实是万人敌之神威。
魂修士们大略有很多人见过,对左无舟那等刚猛如涛的战法,始终是心不足悸,心胸顾忌,真有那等被打得肝胆俱裂的滋味。
裴弦实难描述是惊还是喜,思虑重重:“给不给他!给,还是不给。”
“但凭此战,足以立名宇内了。”柳暮云不由大赞:“此战若能生还,天下更有何人敢小窥他。别说‘法魂天’,就是放在‘真魂天’,也是环球无双。”
须知,如此连日暴雨,三邈城中早已积水甚多。又是天降大雨,光是左无舟命魂之力所能凝集的雨水,就已是极其澎湃浩大了。
“这流东城和柳暮云在一旁,始终是一大威胁,须百倍防备。”左无舟目光如神,战法再变!
“长老,这左无舟乃是一代凶神,我们当真要去?”娄骨不是很乐意去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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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擂台一敌百,左无舟亦是处于绝对优势。但那一战,好歹是没有比他更强大的魂修士参战。此次倒是大为分歧,左无舟新冲破不久,看似比平常武君强大,实在是仰仗多项上风。
吾有四杀之道,犯吾者杀,犯吾之庇佑者杀,阻吾魂道者杀,当杀者杀。是以,余者皆为仇敌,既为仇敌。则皆可痛快杀之。
这一声中的不成一世目空统统,顿令群雄吼怒如雷:“好你个左无舟,真把我们当作不存在啊。辱你又如何,我等大家都有份,莫非你还能杀了我们全数不成。你这等脾气暴戾残暴之人,大家得而诛之。”
流东城就是拼住重伤也绝对不会教左无舟活着分开三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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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真早已是骇得魂不附体,怎敢上前一战,从未有这等悔怨本身多嘴。他时至此时才晓得,本来,这头虎,并非落空虎伥,而是一时冬眠不动,蓄势待噬。
“不对,我想起来了。”这娄骨大吃一惊:“本宗好象曾有一名弃徒,也叫做左无舟。”
遥以节制住这“快意环”,眨眼分水一波,霹雷隆的震天剧爆响彻六合。冲在最前的一排魂修士狂喷鲜血倒下,武君都一定吃得住这一招,何况是武尊,几近当场就被击杀。
细细数来,如此死法可谓当世最残暴的死法之一了。如何不教人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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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就像一块麋集又丰富的肉饼,左无舟好似一把锋利到顶点的绝世宝刀,刀刃从中间切将畴昔。生生从群雄中切出一条血路,切出一条尸山血海所堆积的通道。
“年纪倒不大,模糊记得好象五年前逐下山去时,恰是十八岁。”娄骨当年恰是左无舟的师父。
不必去面对凶神,不必去送命。凤尾宗高低顿轻巧了很多。娄骨常常念及此名,都不由透露迷惑之色。“左无舟,此名甚是耳熟啊。”
堂堂正正的战役,竟是无一人是他一合之敌手,并非魂修士们修为太差,实是他的拳法刚猛到极致,凶悍到极峰。
每一拳轰来,恰是那等如同被战车轰中的感受,恰是那等被山脉所来回碾压的感受。每一拳施将出来,那等惨烈凶悍,就仿佛招招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悍然。
“快意环”已然是有极大的不一样了,本质虽未变,发挥体例却变了,糅合以木魂,威能又是增加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