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发问，温瘦子就解了心头之惑，长叹：“崔武圣在此，还不是天魔和那左无舟闹的。崔武圣一来坐镇，二来以做联络，也是便利。”
窥测之人痛骂一声，盗汗飕飕直下。但见左无舟气象万千，一抬一动，双臂划合，两道光芒合二为一，爆裂无穷之音，竟如太阳金乌的怒鸣，其威中转九宵。
左无舟诈做不知，并不惹人思疑。毕竟此事产生不久，新近才分散开，被天下人所知。
略一考虑，左无舟沉声：“好！”
修炼完第一轮灵魂，左无舟一跃而起，泛住一丝暖色，观天：“嗯，恰是半夜好光阴，是时候了。”
……
“玉兄，别看我们也是武圣，可你跟我是如何成的武圣，相互内心稀有。跟左无舟比，人家一个打我们十个都不在话下。”
这几名武圣实是忧?，想不到面前这位杀气这么重，被窥测一下就动辄要取人道命。这股子狠劲，实在教民气里发慌。不愧是伶仃杀了几个月天魔的“铁面煞星”。
另一人愤怒大喝：“一口一个左无舟，你烦是不烦。”
数来数去，只要九天宗的八个（魂天宗没搞这个）收留城，才有气力支撑得住。
各武圣悄悄策画，数月前，当时节的圣级天魔还少，武圣大可一人活动。虽是如此，世人也不由悄悄看高左无舟一等：“气味是新冲破的气味，但战力实在不错。”
“就凭这点本领，也想抵挡‘穿云空’。”左无舟一身阳魂燃烧光芒，恰如一个亮光的太阳，晖映夜色，真真是好大的阵容。
左无舟神采不动。心底一惊。
愈往里，就愈是防备森严。左无舟集合精力，愈是往里，就愈是悄悄心惊：“这无垠会的总舵，防备还真不是普通的森严。”
正在考虑如何填掉无垠会这个摆了好久的坑。大坑。
其他数人现出身形来，苦笑连连：“恰是，恰是，林武圣约莫晓得。五十多年前魂天大会，就有天魔混入此中。也不知天魔是得了甚么法门，竟能袒护一二。”
数月前，魂天宗发觉此次天魔入侵，非比平常，诸无道判定的一道号令，第一线的宗派纷繁撤入收留城。
*****
“穿云空”，乃寄意穿云之空，可穿云端之空，意为无孔不入，又为无所不破。又岂是平凡人所能抵挡得住的。
合抱之力。看似轻描淡写，倒是威煞可骇。光柱一打，山岳竟自被霹雷隆的打穿一个偌大的对穿隧道出来，碎石瑟瑟直跌。
夜探无垠会。
“且看谁曲解多一些。”
玉白虎，当年在锐金法魂界，以一身武御修为，傲视并疏忽左无舟，并将纪小墨带走。
“无垠会，我倒要看看，你们无垠会，究竟埋没了多少奥妙，究竟跟元一谷是甚么干系。”
……
一回想，左无舟就想起来了。当年那只混入此中的天魔，还是被他发明的。
无垠会倚山而建，非常谨慎的在各暗处设了暗桩，敛住气味守在暗中――宗派会按照需求，而要求非重点弟子，修炼一只指定的魄。
左无舟心神大震：“这气味，似极超圣！”
约莫一个月前，此地就被一只夺舍的宗级天魔混出去。不知不觉吞了好几位武宗，才被发明并杀死。
当年是甫一出长空，就跟魂天宗干上，然后远遁他乡，一别经年。一返来，又是几十年，情势大变，左无舟再是神通泛博，到底没法做到真正的熟谙。